闭眼三十秒，何雨柱在心里查数。

再睁开眼时，何雨柱的油腻劲儿又来了：“我就猜到是雨水的信，回去还得被她埋怨，我把信给撕开了。”何雨柱镇定地说着，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如何做到的。

接下来的活儿都是马华干的，何雨柱虽然表面镇定，甚至笑声比平时更响亮，可是手在不受控制地抖动，幸好他把手插在裤兜里，没人注意到他的手。

饭口过后，他让马华给自己洗了两棵大葱，炒了一个肉沫青豆，其它的菜都是档口卖给工人的工作餐。

从柜子里掏出平时不舍得喝的二锅头，刘岚见他今天给自己多倒了半杯，开口逗他：“中午多喝酒，梦里啥都有，你这是想喝迷糊了好做梦吧。”

何雨柱嘿嘿一笑说道：“平时你都说的胡话，今天算是说对了。”他强忍着内心的痛，喝了一大口酒。

与往常不同的是，平时何雨柱喝酒的时候会喊上两三个人，今天他有些吃独食，徒弟们见师傅今天喝的是瓶装酒，自然也不来凑热闹。

平时何雨柱一杯酒，多喝一点儿也就是半斤左右，没想到今天喝顺口了，等到刘岚看到的时候，他已经瓶子见底。刘岚惊呼道：“何师傅，你今天喝这么多不要命了？”

何雨柱这个时候还算清醒，但是说话有些口齿不清，看着刘岚笑道：“咱老百姓今天就是高兴。”

刘岚不顾何雨柱还要倒酒的要求，把他的杯子抢下来，对马华说道：“你去库里收拾一下，把平常大伙坐的地方好好铺一下，让你师父躺一会儿，他肯定喝多了。”

何雨柱异常镇定，起身时稍微有些晃悠，看着马华走过来扶他，嘿嘿两声笑道：“你来伺候我还行，别人我信不着，我知道别人也不会拿我当回事。”

马华一个人扶着师傅有些费劲儿，刘岚只好过来帮他。何雨柱胳膊搭在两人的肩上，脚下轻飘飘的，转弯进了库房，见到地上已经铺好了，他一低头躺了下去，幸好马华多铺了一层垫子，不然鼻子都得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