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斜的日头像是被山林的树枝死死勾住了,赖在天边不肯落下,把整个天空渲染成一片绚烂至极的橙红,那色彩浓烈得仿佛要滴下来。余晖透过茂密得密不透风的枝叶,艰难地挤过叶间缝隙,在地面上洒下一片片斑驳的金黄光斑,恰似无数碎金随意散落在地,随着微风的拂动,光斑还俏皮地轻轻摇曳,像一群小精灵在欢快起舞。
微风悠悠然拂过,树叶们像是被挠了痒痒,发出“沙沙”的欢快声响,这声音此起彼伏,交织成一曲别样的乐章。偶尔传来几声不知名鸟儿的啼叫,那声音悠扬婉转,悠悠地在山林里来回回荡,每一声啼叫都像是在山林深处激起一圈圈涟漪,久久不散,更衬出这片山林的幽深寂静,仿佛这山林藏着无数不为人知的秘密。
可这看似平和得如同世外桃源的氛围下,却弥漫着一种难以言说的诡异。风里似乎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寒意,吹在身上,让人忍不住打个寒颤。四周的树木像是一个个沉默的卫士,静静地矗立着,投下的影子在地上肆意伸展,仿佛随时都会活过来将人笼罩。偶尔传来的几声兽吼,在这寂静的山林里显得格外突兀和惊悚,让人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总感觉暗处有一双双眼睛在窥视着一切 。
终于,他忍不住大声说道:“道长,有什么问我们吧,我们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千万别为难一个小孩子。”声音里满是担忧和无奈,还带着一丝哀求,就差没给糟老头子跪下了。他往前凑了几步,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接着说:“您看,这孩子不懂事,冲撞了您,我们给您赔不是。要不这样,我们请您去山下最好的酒楼,来一桌上好的酒菜,您大人有大量,就把这事儿翻篇儿,行不?”说着,他还偷偷瞄了瞄糟老头子的脸色,那小心翼翼的模样,像极了偷吃了腥又怕被打的猫。
然而,师父和胡冷老头儿好说歹说,想让糟老头子高抬贵手,结果却被一顿臭骂。糟老头子一听他们求情,脸瞬间拉得老长,跟长白山似的,原本就皱巴巴的脸,这下更像晒干的橘子皮了。他的眉毛拧成了一个“川”字,那眉毛就像两条毛毛虫在打架,眼睛瞪得像铜铃,里头全是不耐烦,活脱脱像一只要咬人的恶狗。
他猛地一跺脚,地上的灰尘“嗖”地一下飞起来,扯着嗓子吼道:“去去去,一边儿待着去!我又没问你们俩老古董,我就想听这小崽子给我个说法!”那声音尖得跟哨子似的,周围的树叶吓得直哆嗦,连地上的落叶都跟着抖三抖,仿佛在说:“妈呀,这老头太凶啦!”说完,他还斜着眼瞟了瞟师父和胡冷老头儿,鼻子里“哼”了一声,那表情就好像在说:“你们俩呀,在我这儿连根葱都算不上,也敢来插嘴?”
路人被糟老头子压在身下,跟被五马分尸似的,动都动不了。他心里明白,这次怕是凶多吉少了。他费劲地把脑袋扭向一边,瞅了瞅一脸焦急的师父和胡冷老头儿。
师父的眉毛都快打结了,平时那股子仙风道骨的劲儿早就没了,眼睛里全是担忧,就像装满了一汪焦虑的湖水。额头上的汗珠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一个劲儿地往下掉,都把道袍领口给打湿了。他嘴唇抖个不停,好半天才憋出一句:“道长啊,这孩子年轻不懂事,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他这一回吧!要是有啥错,您冲我们来!”那声音带着哭腔,就差没给糟老头子跪下了。
胡冷老头儿的脸涨得通红,活像一个熟透了马上要爆的番茄,胖得像小山似的身子也跟着抖个不停,两只手在身前不停地搓,手心的汗都能养鱼了,真像一只热锅上的蚂蚁。他急得满头大汗,汗水滴在地上,瞬间就没影了。他往前一凑,差点摔个狗吃屎,带着哭腔说:“道长啊,您就行行好,饶了这孩子吧!您要是有啥要求,哪怕让我们把裤衩都当了,我们也绝不含糊!”
路人看着两位老人为自己操心,心里一阵发酸。他一咬牙,腮帮子鼓得像青蛙,使出吃奶的劲儿喊道:“你们别求他!不就是几个破问题嘛,我答就是了!老东西,你听好了,要问就赶紧,别再为难他们!再欺负他们,我跟你没完!”他眼睛里闪着光,虽然被压得死死的,但那股不服输的劲儿就像熊熊燃烧的小火苗,怎么也扑不灭,仿佛在告诉糟老头子:“你可别小瞧我,我可不怕你!”
路人涨红了脸,额头上青筋暴起,活像一条条愤怒扭动的小蛇,扯着嗓子冲糟老头子叫嚣道:“老不死的,别为老不尊,给脸不要脸!想要小爷回答你的问题,也不是不可能,只要你叫我声爷爷并跪下来求我,说不定我会看在你年纪大的份上考虑考虑!”他一边喊,一边使出浑身解数使劲挣扎着,想要从糟老头子的压制下挣脱出来,脖子上的青筋都鼓了起来,脸上的愤怒和不甘表露无遗,那眼神仿佛在说,就算死,他也不会轻易屈服,倔强得如同一只困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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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人被死死压在地上,身子扭曲得像只煮熟的虾,满心绝望。他心里那叫一个后悔啊,早知道就不这么冲动了,这下好了,非分要求一说出口,铁定没好果子吃。他脑海里走马灯似的,不断闪过被揍得七荤八素的画面,连怎么抱头鼠窜都想好了,就等着那顿暴揍降临。全身肌肉紧绷得像石头,牙关咬得死紧,耳朵都竖起来,时刻准备迎接疼痛来袭,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滴在干燥的地面上,瞬间没了踪影。
然而,路人却瞧见糟老头子的反应大出意料。糟老头子原本凶狠得好似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般的眼神,瞬间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变得十分认真。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直勾勾地盯着路人,那目光仿佛带着X光射线,要把路人从里到外扫描个遍。路人被盯得浑身起鸡皮疙瘩,心里直发毛,忍不住在心里疯狂吐槽:“这老头莫不是中邪了?该不会是想先把我盯出个好歹,再动手吧!”
糟老头子开口确认道:“这可是你说的,小王八羔子,你要是出尔反尔,看老夫怎么收拾你!”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严肃,那语气硬得像块铁板,仿佛下一秒路人敢反悔,他就能从兜里掏出根狼牙棒来算账。
还没等路人回过味来这是怎么回事,就听见“啪”的一声脆响,那声音大得就像放了个二踢脚。糟老头子双腿一软,跟被抽去了骨头似的,直直地跪在了地上。这一下,惊得路人眼珠子都快掉出眼眶了,嘴巴张得老大,都能塞下一个大西瓜,心里直呼:“我的老天爷啊,这演的是哪一出年度大戏?”
只见糟老头子双手合十,跟捣蒜似的,脸上露出一副诚恳至极的表情,那表情真挚得就差没写在脑门上。他的眉毛高高挑起,像两条毛毛虫在比赛跳高,眼睛里满是期待,眼巴巴地望着路人,那眼神就像饿了三天的人瞧见大鸡腿,就差没闪着泪光了。央求着路人道:“爷爷,爷爷,您就告诉我吧,求求你了。我都快想破脑袋了,头发都愁掉一大把,您就行行好,可怜可怜我这把老骨头。”那模样,仿佛真把路人当成了高高在上的老祖宗,丝毫没有了刚才那副威风凛凛、盛气凌人的样子,像个犯错后祈求原谅的孩子,还不停地晃着合十的双手,屁股一撅一撅的,就差没在地上打滚撒娇了。
路人被糟老头子这一番神操作惊得呆若木鸡,整个人直愣愣地僵在原地,脸上写满了大写的懵圈。他眼睛瞪得像铜铃,嘴巴张得老大,都能直接塞进一个鸵鸟蛋了,仿佛被人施了定身咒,大脑直接死机,过了好一会儿才重启。
缓过神后,他结结巴巴地说:“你……你这老头,到底演的哪一出啊?刚才还跟个凶神恶煞的黑风老妖似的,张牙舞爪要把我生吞活剥,这眨眼间就成了我乖巧的乖孙子,你该不会是被哪个调皮的小精灵施了颠倒魔法,脑子直接被搅成一锅浆糊了吧!”说着,他还抬手狠狠地在自己大腿上掐了一把,疼得他五官瞬间扭曲,龇牙咧嘴地确认自己不是在做白日梦。
糟老头子一听这话,脸上的表情瞬间垮了下来,那委屈的小模样,就像是被全世界抛弃了一样。嘴巴一撇,弧度大得夸张,感觉别说挂十个油瓶了,就是挂一串儿钥匙都绰绰有余 ,活脱脱像个眼巴巴看着最心爱的玩具被抢走的小孩,眼眶里迅速泛起了泪花,就像装了两个蓄满水的小水库,随时都可能决堤。
紧接着,他扯着嗓子,带着哭腔,那声音拖得老长,像火车拉响的汽笛,撒娇道:“哎呀,我的好爷爷,您就别问啦,饶了我吧!我这是真的走投无路,被难题逼到悬崖边,一点儿辙都没有啦!您想想,您要是不告诉我,我今晚可就惨咯,肯定得在床上像煎饼似的烙大饼,翻过来、翻过去,根本睡不着。我满脑子都是这事儿,愁都能把我愁死,说不定明天起来,头发全白,直接变成个白发老妖怪了!”
“我跟您保证,只要您肯开口,以后您就是我的‘顶头上司’,您说往东,我绝对不敢往西,哪怕东边是刀山火海,我眼睛都不眨一下就冲过去;您说撵狗,我绝对不抓鸡,要是我敢违背,就让我天天被狗追、被鸡啄!您就是我在这茫茫苦海里的救命稻草,是我在黑暗里的指明灯,我的亲祖宗啊!”
“要是您还不答应,我今天就赖这儿不走了!我就坐在这儿,看太阳落山,看月亮升起,看星星眨眼,我就不信,我这么软磨硬泡,还打动不了您那颗‘铁石心肠’!”说着,他还顺势一屁股坐在地上,那动作干脆利落,溅起一片尘土,双手紧紧抱膝,把自己蜷成一团,开始撒泼。两条腿在地上不停地扑腾,活像一只耍赖的小胖墩,嘴里还念念有词:“不答应,不起来,不答应,不起来……”扬起的尘土把他自己都笼罩了,活脱脱一个“土行孙”。
这一番操作,把路人搞得哭笑不得,原本紧张得像拉满的弓弦,都能直接滴出水来的氛围,瞬间变得荒诞又滑稽,就像一场从外太空飞来的无厘头闹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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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瞬间把路人弄懵了。他就那样张着嘴巴,保持着“O”型,眼睛瞪得大大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脸上的不可置信都快溢出来了,脑海里一片空白,仿佛被橡皮擦直接擦除了所有思绪,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这尴尬又诡异的场面,心里直犯嘀咕:“今天这是撞了什么邪,遇到这么个奇葩老头。”
此时,原本还在一旁焦急踱步、望眼欲穿的师父和胡冷老头儿,一看到糟老头子这“惊天一跪”,像是屁股被火烧了似的,瞬间弹射起步,火急火燎地冲了过来。
师父平日里那可是仙风道骨,道袍一甩,长须一捋,仿佛世间万物都尽在他的掌控之中,稳如泰山,一副天塌下来都能用肩膀扛住,还能淡定喝口茶的模样。可此刻,情况突变,他那光洁的额头上,像是被施了魔法,密密麻麻地冒出了一层汗珠,颗颗饱满,就像清晨荷叶上的露珠,你追我赶地顺着脸颊直往下滚,不一会儿,脖子都湿了一片。脸上的神情那叫一个复杂,焦急与无奈交织,就像打翻了调料瓶,啥味儿都有。
就在糟老头子瘫坐地上撒泼耍赖,那架势仿佛要跟大地来个“长长久久的拥抱”时,师父再也按捺不住了。只见他双眼圆睁,眼神里满是焦急与慌乱,双脚像是装了弹簧,一个箭步冲上前,那速度快得好似一阵携风带雨的龙卷风呼啸刮过。经过之处,地上的几片枯黄落叶被卷得晕头转向,像几个醉汉般疯狂舞动、打着旋儿,随后又稀里哗啦地散落一地。
西斜的日头像是被山林的树枝死死勾住了,赖在天边不肯落下,把整个天空渲染成一片绚烂至极的橙红,那色彩浓烈得仿佛要滴下来。余晖透过茂密得密不透风的枝叶,艰难地挤过叶间缝隙,在地面上洒下一片片斑驳的金黄光斑,恰似无数碎金随意散落在地,随着微风的拂动,光斑还俏皮地轻轻摇曳,像一群小精灵在欢快起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