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清现在的样子明显不正常,崔希白怕生了事端惹来腥臊,吩咐小厮去宁清府上要马车来接她。
在等待的期间,崔希白修炼的温文尔雅的假面彻底破碎了。
她被一个女人性骚扰,说出去都没人信吧。
“希白,你怎么了?”
“怎么不说话。”
宁清声音甜腻,语气不似以往厚重与正经。
崔希白不欲与一个醉酒的疯子多说,只是敷衍,“你醉了,勿要多言。”
“哦~你不想和我说话。”
女子对她娇俏一笑,“我知道你讨厌我,但是我不讨厌你呢!”
她的笑容像明艳的向日葵,可以驱散一切阴霾。
崔希白一阵恶寒,救命,你快醒醒吧。
为什么看她出丑,受折磨的反而是自己。
她没好生气道:“你知道我讨厌你?”
宁清娇嗔,“当然了,你表现的那么明显。”
女子上一秒还眉眼弯弯转眼又泫然欲泣:“你好坏,为什么要这样对人家。”
“我哪里惹你不高兴了?”
若是一般女子这样跟她说话,崔希白定是恶心地要吐。但是宁清有一种神奇的魔力,就是特么的一个大女人这样撒娇说话,居然完全不违和,仿佛她本来就是这样一般。
这样艳丽的皮囊,娇羞的眼神,搞的崔希白差点就忘了她的性别,
失神了好几秒,崔希白暗自骂娘,
平时的游刃有余的她这时感到有些局促,而且小小的房间里,孤女寡女再加上酒精,让她的身体有些躁动。
啊,滚啊!她居然起了反应。这是什么脏东西!
这种贱种真是不要脸面,竟然这样放浪。勾引男的就罢了,对着女人也能下手。
崔希白克制住内心的异常,脸上摆出冷漠与不耐,
“宁清,你一个女人成何体统。”
“把身体坐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