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向前走了两步,看着欧阳瑾,眼中的轻蔑毫不掩饰:“你护着的人说你手里抱着亲生骨肉是该死的贱种,滋味如何?”
他故意加重了“亲生骨肉”这几个字的语气,仿佛是在提醒欧阳瑾,他所护之人是如何伤害他的家人。
宁王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恶毒的笑容,他毫不留情地继续说道:“眼瞎的蠢货,为了一些白眼狼,害死自己的妻子跟女儿,你活该遭报应,断子绝孙。”
每一个字都像是毒药,一点点侵蚀着欧阳瑾的内心。
宁王一把抓住安流的肩膀,用力将她丢回到萧语嫣的旁边。
安流被这一丢,摔到手上更是疼的哭喊起来,他惊恐地看向宁王,嘴里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声。
宁王站在原地,冷冷地看着欧阳瑾,眼神中充满了挑衅:“本王倒是要看看你护着他们能有什么好结果。”
说罢,他一甩衣袖,大步流星地离开王府上。
王府大门内,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血腥气在空气中肆意弥漫,地上的鲜血还未干涸,萧语嫣流产可是没人心疼,只觉得活该。
欧阳瑾满脸悲戚,眼中满是痛苦与自责,豆大的眼泪止不住地滚落,“啪嗒”一声,正好滴落到宁宁稚嫩的小脸上。
他缓缓低下头,将额头轻轻抵在宁宁的头上,声音颤抖却又满含坚定,“宁宁,乖孩子,千万不要听他们那些混账的瞎说。”
“在父王心里,宁宁哪里是什么该死的贱种,你分明就是父王最最宝贝的孩子。是父王不好,没能护住你跟你母妃。”
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抱紧了怀中的宁宁,仿佛生怕一松手,这孩子就会消失不见。
欧阳瑾咬了咬牙,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继续说道:“父王向你保证,绝对不会护着那些伤害你的人。”
“他们做下这等恶事,父王一定会让他们付出惨痛的代价。”
“不是父王不想现在就杀了他们,只是现在这么简单地杀了他们,实在是太便宜他们了。他们得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慢慢偿还。”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