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雾姐姐,您这是做什么?”茶盘落地,冯妙言被溅了一身茶水;女史桑珠赶忙给自家主子擦着衣裳。
妙言自己却仍立在原地,仿佛这一切都与她无关似的。
她虽未被烫着,可也显得颇为狼狈!
“冯妙言、冯……”宝蕴眯着双眼,望着这新来的小更衣,轻声念着她的名字。
“长安淑媛敬茶来迟,是因为皇上派人给她送了赏赐;
“冯更衣,你此番迟来是因为什么呢?莫不是没把本宫这位同副后的皇贵妃放在眼里?”慎皇贵妃抬眉质问道。
冯妙言福了福身子,不卑不亢道:“回慎皇贵妃的话,嫔妾不敢!
“嫔妾昨夜侍寝、早上起来伺候皇上用了早膳,而后又亲手替皇上换龙袍,送御驾到金殿之外方才离开。
“这些都有宫人们证明,皇贵妃一查便知臣妾并未说谎!”
“哦,原来是陪王伴驾去了。也是呢,皇上当然比本宫这区区皇贵妃重要!
“可是本宫今日乏了、喝茶也喝饱了,姐妹们就此散了吧!”慎皇贵妃抚着东珠护甲,自顾自地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