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蕴暗地里翻了个白眼——这神女托生的女儿该不会上次在采薇殿被折腾傻了吧???怎么在她眼里没有一个坏人呢?
宝蕴谨慎道:“这清涎香来得虽古怪,可它既然能让长公主痊愈,说明确实是奇药,也许它当真能让皇贵妃重新有孕也说不定。只是……”
宝蕴顿了一顿,而后继续说道:“我到底出自伏家,你们来找我说皇贵妃的事,难道就不担心我私底下向皇贵妃告状吗?”
三人面面相觑,谢惊蛰大方笑道:“我也不怕得罪你,慎皇贵妃不是能容人的人,她带进来的陪嫁,如今都死绝了呢!
“在外人看来,你和她都出自伏家;但她可是万般瞧不上奴才出身的人呢!更何况,皇上又宠你……”
“宫中都在传,说妙仪进宫那天头一夜,落红都好大一块呢!把慎皇贵妃气得……”钱贵姬脱口而出,宝蕴却是瞪大了双眼。
侍寝?落红?她突然想起那天晚上,她为了避免侍寝,偷偷吃了月经丸;
那哪是什么“落红”,那分明是癸水啊!
难怪她敬茶那天众妃看着她似笑非笑、暗地里指指点点,原来是因为这种传言!这不是造黄谣么???
宝蕴脸红道:“那……你们也不担心,万一臣妾是和皇贵妃在外人面前一唱一和、假装关系不好做戏给别人看吗?”
钱贵姬自知方才失言,于是收了笑脸正色道:“这便是我们要找你商议的第二件事了……”
“哦?此话何解?”宝蕴反问道。
谢惊蛰接道:“我们怀疑和你同住这莲池院的冯采女,和慎皇贵妃才是一党!”
“这……”宝蕴捏了捏元凰的小手,佯装不在意,心中却大惊!
谢惊蛰的怀疑,也正是她近日的推测!
她早就怀疑冯妙言是冯庭燎急急忙忙送进宫的,可一直苦于没有证据;
若冯庭燎早就暗中和慎皇贵妃以“清涎香”勾结、再将冯妙言送进宫以备慎皇贵妃孕期固宠,就能说得通了!
“你的证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