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阳殿今日好热闹!不过是举行一场册封礼,不到半日便风波不断!
“兰陵侯,无论长安妙仪是谁,今日都是她的册封礼。你带个不成人形的人参加,是否透着些不尊敬?”元蘅觑了一眼萧珩身边的少年。
“皇上说得对,可是……”眼见少年要倒地,萧珩屈腿撑住他的背,冷漠道,“还不快告诉皇上你是谁、今日来做什么?”
“是、是……微臣太常寺少卿沈、沈淮,拜见皇上,恕、恕微臣、不能行跪拜大礼了……
“伏家的人、要、要杀我……”沈淮说着,便晕了过去!
“沈淮?是年方十六便当了太常寺少卿的沈淮???”
“哼,你要是有个当宠妃的姐姐,别说十六岁、就是六岁当大官也不是没可能啊!”
“我记得沈少卿是个翩翩美少年,怎么变成这副模样了?”
“难怪今日只有太常寺执礼、不见少卿呢!”
昭阳殿上又是一阵议论,唯有淑妃沈安然看见亲弟弟松了口气!可她瞥见慎皇贵妃那狠戾的眼神,本能地往谢良妃身边凑了过去!
元蘅听见“伏家”二字,便淡淡地蹙眉,当即让人把沈淮抬下去医治,可萧珩的人坚持不离沈淮的身!
“哥哥!”宝蕴也顾不得什么“男女大防”,当即奔向萧珩、站在他的身后!
“别怕,有哥哥在呢!”萧珩柔声安慰道。
“朕竟不知兰陵侯与太常寺也有往来?朕给兰陵萧氏派了帖子让萧家派人来参加长安妙仪的册封礼,你们倒好;
“正经萧家的人只有你一个,却一声招呼不打就带了别人!正好,你看看这两个女子哪个是你妹妹?”元蘅见宝蕴与萧珩亲昵,心中甚不是滋味!
温婉那贱婢那晚指证宝蕴与萧珩有苟且的话仿佛重新萦绕在他耳畔!
当日宝蕴还是宝蕴,且她和萧珩是兄妹,元蘅尚且当真起了疑心;如今又来了个“宝蕴”……
“这还用问,当然穿红衣裳的是长乐椒房了!”
“长乐椒房是大美人呢!长安妙仪顶多‘不丑’,可长相上到底差了一大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