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于江被抢白后,向着陈于明消失的方向,有些不服气地嘟囔道:“哼,朝我发什么火?!不就是昨天输了钱嘛,有什么大不了的嘛,今天再去赢回来就是。”
然而,当他收回眼神,看到自家墙壁上的宣传标语内容时,张着的嘴半天都没合上。他的脸上火辣辣的,烫得让人发慌,仿佛被人狠狠地打了一巴掌!
恼羞成怒下,他顾不上刷牙,快步上前准备撕下那刺眼的标语。可还没等他动手,耳边就传来一声怒喝:“陈于江,你想干啥!”
扭头一看,原来是陈兴凡,他正准备去村委,路过陈于江家,见他要撕标语,于是大声制止。
陈于江被陈兴凡一声大喝吓得双手悬在半空,讪讪地招呼道:“二伯!”
陈兴凡狠狠剜了他一眼,厉声道:“你要是敢把标语撕了,你信不信今天我会打断你的狗腿?”
陈于江哪敢犟嘴,脑袋灵光一闪,狗腿子似的说道:“二伯,我哪敢呢,我是看标语有一处没贴好,我准备给它贴稳当点。”
说完,他用食指蘸了蘸嘴唇上的口水,在纸上装模作样地糊了两下。
陈兴凡无情地揭穿他的小心思,冷笑道:“怎么,现在知道不好意思啦?现在觉得丢人啦?”
他恨铁不成钢地说道:“我听你老汉讲,你现在长本事了,想赌就赌,想玩就玩,没人管得了你了?你继续去打呀、去赌呀!等哪天赌得倾家荡产,你就舒服了!”
陈兴凡说完,丢下陈于江一个人在风中凌乱,自顾自地走了。
不一会,陈兴凡洪亮的声音从村里的广播传了出来:“各位老少爷们,今天说个事,那就是有关赌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