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老头就着酒商量妥当,要在星期一中午,好好笑话一下林友邦。
隔壁,傻柱家。
“友邦,听哥哥一句话,以后在院里小心点儿,”傻柱喝的有点高了,说话比他清醒的时候更加直白,“你这次一次性得罪了俩大爷,以他们俩的尿性,这事儿不算完。”
这话林友邦已经听傻柱说了起码七八遍了,还是今儿一晚上说的,看来傻柱平时没少被仨大爷联手打压。
林友邦记得原着中何雨水说过一句话,仨大爷单打独斗谁都不是傻柱的对手,但一旦联手,傻柱就歇菜了。
“柱子哥,这个你放心,我也不是一个人,不是还有你嘛,”林友邦喝的不比傻柱少,一点儿事儿没有的说道:“说实话,柱子哥我挺佩服你的,打架厉害,昨晚上要不是你帮我说话,我未必能落到好。”
“害,打架厉害顶什么用,老头一个都不能打,打一个一辈子就完了。”傻柱可不是真的傻,这点他还是分的清楚的,所以这么多年他空有一身的本事,搁这四合院没地方用。
听到这话,林友邦对傻柱高看一眼,要是傻柱真的是一根筋,他也懒得费功夫了。
中院两家人家,老一辈和小一辈的各自喝着酒,说的事情却差不离。
林友邦来这的第一个星期天,林友邦哪都没去,这么热的天儿也睡不着,起来洗漱的当口,正好瞅见闫富贵提着一个铁皮水桶外加一根鱼竿往外走。
“友邦,刷牙呢?我去钓鱼去,晚上回来有收获,匀你一条。”闫富贵白得了林友邦的五块钱,不要钱的好自然要卖一个。
林友邦吐了口唾沫道:“得,您家的鱼儿我可吃不起,别回头让我掏钱,您还是留给自己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