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昏迷的杨老大已经极度虚弱,没费太大力就把一整碗的熬汤强行灌了下去。
这比之前在干越王墓那次灌童子尿,可轻松多了。
也不知道这药汤到底是什么熬的,看着特别粘稠,碗底还沉淀着一层像是淤泥的渣滓,也一同强行灌进了杨老大的嘴里,腥臭的味儿冲的我都差点没忍住干呕出来。
邢黑狗那边也是如法炮制。
给二人灌完了药,二叔腾出手,才去问柳妇友:“柳先生,他们俩这是什么情况?能治吗?”
柳妇友随手拿了块破布擦了擦手,微皱的表情带着几分严肃,没点头也没摇头,而是掀开杨老大身上的衣服,指着杨老大肚皮上的鬼面纹,反问我们是惹了那条路的硬茬儿。
其实柳妇友已经金盆洗手很多年,平时也是只给道上的人看病,从不问缘由。
但这种特殊棘手的情况除外。
因为只有剖析病因,才能对症下药。
二叔稍作犹豫,目前山上的祭祀墓只有我们知道,要是泄露出去,指不定会引祸上身。
可当下救人要紧,也不得不把这个秘密,包括我们去长沙找到线索,以及发生在我们身上的事情,从头到尾的全盘说了一遍。
柳妇友听后,脸色就变得更加严肃起来,紧接着又长叹一声的摇了摇头。
我们看柳妇友又是叹气又是摇头,心里跟着咯噔一下。
“柳先生,怎么说?”二叔赶紧追问道。
柳妇友说道:“从你们说的这种情况来看,应该是遇到巫毒了!”
巫毒,这并不是指单纯的某种毒,而是糅合着来来自两千多年前殷商时期的巫术的毒。
再打个简单的比喻,含有水银的防腐剂,在当时就被视为一种巫术。
其实我们在山上就有过类似的猜测,所以对于柳妇友的这个说法,并没有太多的意外,也没有详细问是什么巫毒,而是直击重点的问道:“柳先生,那你有办法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