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它好像……想要出来啊!”

我试图强行压制内心的恐惧,但还是本能的呼吸急促,嗓音抖的不成样子,紧握着短柄铲的手心出的全是冷汗。

我们也不确定,这青铜棺盖的严不严实,里面的东西会不会破棺而出。

要是真的从里面跑出来,仅凭手里的短柄铲,肯定是抵抗不了,更何况狭窄的盗洞漆黑的还什么都看不见。

“守儿,你能不能动!往上爬!”二叔在我身边大喊。

我瘫坐在地上尝试了一下,刚才被阴阳二气相冲,精气还没恢复过来,浑身软的就像是一摊泥,咬牙试了几下都没能站起来,这就更别说顺着支撑架从十六米深的盗洞爬上去了。

“叔,别管我,你……先走!”

我摇了摇头,要是二叔有力气往上爬,那肯定是能走一个算一个了。

不过我说出这话的时候,心里也已经有了预感,以二叔的性子,肯定是不可能把我丢在这儿,自己一个人上去的。

事实也确实如此,二叔咬牙恶骂了一句,并没有自己上去的打算。

爬不上去,洞口还有十五分钟才能开。

青铜棺里尖锐刺耳的摩擦声越来越响。

一时间我和二叔仿佛陷入了绝境之中,接下来好像只能听天由命,死等这十五分钟。

等午时三刻的‘极阳’一过,在打开盗洞口,让上面的人用绳子拉我们上去。

可关键是青铜棺能不能扛住这十五分钟?

我听着刺耳的摩擦声,脑子一热,猛地喊道:“叔,要不让老孙掀开洞口,让阳光再照进来……”

刚才青铜棺被太阳照的冒黑烟,再加上里面的异响,我想到这里面的东西肯定是怕太阳,那不如赌一下,看谁撑得久!

只不过我这话刚脱口而出,就被二叔果断否决:“不行!肯定是我们先死!”

二叔笃定的语气,也让我立刻放弃了这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