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敏锐地捕捉到兄长瞬间的动摇。

"果然是这样!"他大声喝问,"那个晚上你根本不是主谋,是团藏和木叶高层逼你——"

"够了!"鼬突然厉喝,黑色风衣无风自动。

恐怖的查克拉如火山喷发般从他体内涌出,红色的须佐能乎骨架瞬间成型,比先前更加凝实完整。

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地面在能量波动下龟裂出蛛网般的裂痕。

鬼鲛的鲨鱼眼微微眯起,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鲛肌的刀柄。

他听到太多不该听的东西了——关于木叶的黑暗,关于晓组织可能存在的叛徒。

但更令他在意的是鼬反常的失态,这个永远冷静如冰的男人此刻查克拉里竟混着紊乱的波动。

"鼬先生..."鬼鲛低沉的声音里带着警告,"再说下去,今天都走不了了。"

须佐能乎的骷髅手臂高高举起,掌心凝聚出八咫镜的虚影。

鼬的眼神重归冰冷。

"你会忘记这些无聊的猜测。"鼬的声音如同深渊回响,"然后继续在仇恨中变强,直到..."

"直到什么?直到你死是吗?"佐助突然冷笑,眼中的三勾玉疯狂旋转,"别装了!你明明——"

"哈哈哈哈!精彩!太精彩了!"

刺耳的大笑声撕裂凝重的空气。

众人抬头,只见蔚蓝天空中,金发少年站在白色黏土巨鸟背上,晓袍猎猎作响。

迪达拉兴奋地手舞足蹈,黏土蜘蛛在他指间跳跃:"果然鼬是卧底!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