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罗摇头：“是不是噱头不重要，重要的是，一旦是真的，欧莱将会面临灭顶之灾，你们将会失去所有高端上流用户，那些狗娘养的消费者会用脚指头来选择，他们会毫不犹豫去购买奇迹美妆的商品，而欧莱和你们，只能渐渐地苟延残喘，最后直至破产。”

“……”

弗兰清楚保罗说的没错。

商业不存在忠诚。

只有利益才是永恒。

尤其是消费者。

一旦奇迹美妆的消息是真的，他们有X原液的新品，那么形势逆转。

以前欧莱这些公司怎么封锁奇迹美妆，奇迹美妆以后就会怎么封锁欧莱等大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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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那些消费者，也许会出现‘忠心耿耿’的人，但能有多少？

忠心又能保持多久？

包括弗兰在内，他也没有什么忠诚。

他只是股东。

他也是为了利益。

一旦欧莱这些厂子要倒，那么他们会趁着倒闭之前快速离场，甚至还会反手做空，最后踩欧莱一脚。

这就是商业。

……

弗兰沉声：“所以，你今天找我过来，是想做什么？需要我做什么？”

保罗缓缓坐回沙发，端起咖啡，他不急。

弗兰也端起咖啡。

之后喝了口咖啡，二人又点了根雪茄，吞云吐雾。

直到两分钟后。

保罗才缓缓开口：“我要收购欧莱。”

“……”弗兰手中的雪茄差点掉了，一抖，诧异看向保罗。

搞不明白。

欧莱现在情况不太好，哪怕去年和今年上半年的财报都非常好看。

但鬼都知道，在失去X精华原液之后，如果不及时得到补充的话，将面临的就是一步一步衰弱下去。

这一年也将是最后的辉煌。

这个时候收购欧莱？

再说你有钱吗？

保罗看出了弗兰的疑惑，保罗笑着，举起雪茄：

“你应该知道我在东大区十几年，我有很多朋友，很多关系网，我和黎总关系不错，和奇迹美妆的曹总关系也不错。”

“只要真的有X原液，我就能够拿得到。”

“什么？”弗兰惊了。

听着话的意思，保罗已经确认了奇迹美妆手里有配方和原液。

保罗道：“但是我不想给欧莱打工了，弗兰，我需要你的支持，我也需要你帮忙在内部散播对欧莱不利的消息，我要趁机收购欧莱的股权。”

“我要把董事会那群狗娘养的都踢出去。”

弗兰沉吟着。

权衡利弊。

半晌，

弗兰狐疑看向保罗：“你投靠了奇迹美妆？”

保罗皮笑肉不笑：“我投靠了金钱，谁会跟钱过不去呢，你会吗？”

弗兰无言以对。

保罗伸出手：“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弗兰叹了口气：“我要考虑一下。”

“当然。”

保罗没有收回手，就这样举着：“但我接下来会邀请费尔兰多，留给你考虑的时间并不多。”

弗兰直接伸出手，和保罗握在了一起：“合作愉快！”

“哈哈哈，合作愉快。”

欧莱集团公司内部的派系很多，但无论是哪个派系，其实这都属于家族企业。

老太太会把资产留给她的女儿，也是未来欧莱的第一夫人。

所以，

保罗的对手其实只有一个，贝当家族。

不过，这看似只是孤儿寡母的家族，其背后也有藤壶资本。

当然，

全球美妆帝国背后，很多都有藤壶资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