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前,中年人叫过来一个人,吩咐他把那几个被螺丝刀扎伤的人让医生看看。说完,他一脚油门,车子飞驰而去。
半路上,赖宝一直在喊着三娃子的名字。这时的三娃子已经神志不清了。一路上,我也一直叫着三娃子的名字,让他一定要挺住。车子开得飞快,不到二十分钟,就到了县医院。
小主,
我背起三娃子,冲进医院,找到医生。三娃子被推进了急救室,我们焦急地站在急救室门前等待。
没过多久,急救室的门开了,医生出来,面无表情地告诉我们,三娃子死了。
那一刻,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三娃子就这么没了。当泪水涌出来时,我彻底崩溃了。我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赖宝和闷墩的嚎啕大哭声让我稍微清醒了一些。我用眼睛看向中年人的位置,他已经跑了。
我疯了一样到处去找他,直到冲出医院大门,看到他的车正要开走。我拼了命地向他的车跑去,但他的车已经开走了。我追着车,直到它消失在我的视线中。
看到车不见了,我累得跪在地上,大声哭嚎着,曾经的那种无力感又一次笼罩了我。我哭不出来了,最后跪坐在地上,呆呆地看着前方。
不知过了多久,我回头看到闷墩站在我身边。我擦了擦已经哭干的眼睛,按着地慢慢地站了起来,回身往医院走去。闷墩默默地跟在我后面。
回到抢救室,赖宝怀里依旧抱着那把刀,靠在墙上。医生看到我回来了,告诉我医院已经报警了,公安一会儿就到,尸体就放在急救室。
当公安同志赶到时,我基本上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在公安同志的询问中,我平静地把事情经过详细说了一遍,又让赖宝把刀拿过来交给了公安同志。赖宝和闷墩也分别接受了公安同志的询问。
经过公安同志的调查问询后,他们让我留在医院处理三娃子的后事,带上赖宝和闷墩坐上警车,直接开往回龙镇,抓那些在回龙镇上的罪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