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娃子虽然死了,但我仍然为他的死自责不已。
其实我在整个事件中只是一个局外人,是赖宝让我知道了这件事情。
我放不下兄弟,不想让他们受到伤害,于是不顾自身安危跳入了这个局。
然而,事与愿违,事情变得不可收拾,最终三娃子死去,我们三人又都在看守所等待法律的宣判。我是多么冤枉啊!
想到这里,我站起身,走到门前,转头对闷墩和赖宝说:“我要找审理我们案件的公安同志谈谈,你们也做好被提审的准备。”
他们二人一起朝我点点头。
我又看着他们说:“我们都要放弃以前对三娃子的死感到自责的消极做法,这里不是我们为三娃子的死赎罪的地方,我们要从这里走出去。”
说完,我拍响了房门。
没过一会儿,狱警就过来了。他大声训斥我拍门想要干什么,我说我想见见审理我案件的公安同志,我有新的案情线索要告诉他。
狱警看我的样子不像胡闹,就说他会向上级反映我的请求,让我等消息。
三天后,上午正在集体学习时,狱警过来把我叫了出去。我跟着他来到一间看守所里的审讯室,坐在审讯的椅子上,对面桌子前坐着的正是审理这起案子的公安同志。
公安同志看到我坐下,直截了当地问我找他们有什么线索要提供。
我也毫不隐瞒,把我自己整理出来的案情始末详详细细地说了一遍,并告诉他我知道这件事的关键两个人都在这个看守所内。
审问结束后,公安同志感谢我提供的案情线索,也感谢我对他们工作的配合。最后让我在审问记录上签字按手印后,让我离开了。
后来,闷墩和赖宝也相继被提审。我知道,这个案件的宣判应该快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