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墩坐在我的座位上,看到我回来,赶紧站起来喊道:“小文,你去哪了?你的脸怎么让人给挠了?我刚才还说你怎么上个厕所人就没了,我还以为你失踪了呢。你不会是跟女同志耍流氓让人给挠的吧?”
我看着他嘴欠的样子,但也能看出他确实很焦急,于是说道:“你胡说什么?这么多乘客在呢,你怎么能败坏我的名声?还有,你知道我没回来,怎么没去找我?”
闷墩委屈地说:“我找你了,找了一节车厢,没看到你就回来等了。咱俩的东西都在这儿,我不敢走太远。我知道你不会有事,就是着急不知道你去哪儿了,怕你惹事。”
我有些得意地扬了扬头,“在火车上我能惹什么事?就是在前面抓了两个拐子交给乘警。乘警需要我协助办理案件,所以现在才回来。”
闷墩一听我有故事,赶紧把我拉到座位上让我坐下。对面的彝族女人也紧张地要站起来,闷墩赶紧制止她,“坐了一上午了,想站会儿活动活动。”说完,他催促我快说说抓拐子的事。于是,我把抓拐子的事情详细地讲了一遍。
闷墩和彝族女人听得都瞪大了眼睛,惊讶不已。彝族女人想说什么,张开嘴又没出声,又闭上了。
闷墩开始“马后炮”,大声嚷嚷道:“我就看那个女的不像好人。昨晚你睡着后,她还一直跟妹子搭话,妹子不愿意理她,她就过来跟我搭话,还非要坐我的座位,我都快被她烦死了,就让妹子坐这儿,气得她没再跟我说话。”
对面的彝族女人听到闷墩提到她时,冲我点了点头,意思是说闷墩说的都是真的。
我赞赏地给闷墩竖了个大拇指。闷墩不好意思地笑了,看着我说:“你的脸是那个女人挠的,可别破相了。破了相就白瞎你这精神小伙了。”
我摸了摸还有些生疼的脸,“闷墩,你行了。就挠了两道子,能破什么相?我后脑勺还让那个男的给打了一拳,现在还疼呢!”说完,我揉了揉后脑勺,肿起了一个大包。
闷墩看着我说:“就你这种猛人,还能让他们把你打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