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当年，初凰也有些心虚。

她那不是心虚嘛。

“别问了，吃饭吧。”

她亲自倒了两碗酒，顿时酒香浓郁，勾起了两人的馋虫。

“这些年，你有没有把我的酒给别人喝？”

沈舟怎么会听不出她问什么，是想问有没有给他的夫人们...

他笑了笑：“没有。”

初凰的心忽然就松了，前几日的委屈和心酸，似乎都变得很微不足道了。

这证明，她在他心里，还是很不一样的吧。

两人一边吃着饭菜，一边喝着酒，倒真的有几分岁月静好的样子。

初凰喝的脸都红了，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神飘忽，喃喃叫了句：“商鹤...”

“嗯，我在。”他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脸。

“别喝了，怎么脸这么烫？这酒后劲还真挺足的。”

初凰却已经愣住了，心跳慢慢的加速了，她呆呆的看着他，在沈舟想要扶她去床上的时候，她摁住了他的手：“你...你想起来了？”

沈舟低头看她的眼神，变得温柔了许多：“嗯，想起来了。”

他这一世，在上昆仑之前的记忆都没有了。

但恢复了玄冥的记忆之后，自然也就想起了小时候的事情。

不然在天界时，他也不会轻易就答应初凰留下了。

他小时候说过，会和初凰在一起，一辈子的。

初凰的眼泪，顿时顺着眼角流了出来。

“我以为...你这辈子，都不会想起来了。”

他替她抹去了眼角的泪：“抱歉，是我让你失望了。”

不过...

他又想起来。

“当年在昆仑山见面的时候，你不是没想起来我是谁吗？怎么后来想起来了，你说说，你是怎么想起来的？”

沈舟清楚的记得，初凰还不是女皇的时候，是来昆仑采药的。

那眼里的陌生感他可不认为她是装的。

初凰顿时有些尴尬了，赶紧放开他：“我们还是再喝点吧，再喝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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