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可怜呀…”
黑袍老登缓缓蹲在蒲柳新的身旁,一边笑着一边用力拍着他的脸颊,侮辱之意不言而喻:“真狼狈啊!你还是原本那个人人敬仰,明察秋毫上林城隍么?你看看你现在狼狈的模样,和一条被人打断了腿的狗有何区别?”
“嘿嘿嘿,我是…我是尊者的狗,尊者让我干嘛我干嘛!”蒲柳新笑着,哭着,这两种截然相反的表情同时出现在一张脸上,说不出的诡异又悲哀?
“那…尊者…能不能让我…”
“…好吧。”
把蒲柳新狠狠羞辱了一顿,黑袍老登似乎心情不错,背着双手哼了一声,便引着蒲柳新去了另一间密室。
这间密室陈设就更加简单了——只有一座冰棺,而冰棺则躺着一位长相颇为清秀的少女。
这位少女的表情安详,嘴角似乎还噙着淡淡笑意,双手自然地放在小腹处交叠在一起。
“雨桐,雨桐!”
看到那位少女后
蒲柳新痛呼一声扑了过去
一边崩溃地哭着,一边伏在冰棺上一眨不眨望着冰棺下的女儿,连眼泪和鼻涕都顾不得擦。
他神色无比动容,又使劲咬着牙想要控制着自己的情绪,颤抖着从怀中摸出一方绣着鸳鸯戏水的精致丝帕递到似是闭目沉睡的少女面前。
用前所未有的温柔语气笑道:“雨桐,雨桐你看到了么?爹爹买到了,爹爹终于为你买到那家你最
真可怜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