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娘熟练地为林路由斟了杯茶

又替自己倒了一杯

把茶碗凑到鼻前

轻轻嗅了嗅这茶香

是茉莉花茶——象征着忠贞与纯洁。

小主，

林路由微微蹙起眉头

显然

他也明白茉莉花的含义——啧，就连花茶也在和自己作对呀...

二娘轻抿樱唇，指尖划过茶碗的边缘，别有深意地望了他一眼

随后一语不发，端起茶碗一饮而尽

似乎在向某人传达某种深沉而浓烈的情意。

而某人则轻咳一声

装作完全没有注意到似的

不知痕迹地用手背把属于自己的那杯茶推到一边，率先发了话。

“二娘，你手上的那块兵牌有一种我熟悉的气息。”

“孟江。”

饮尽的茶碗落在桌面上发出“哒”得一声脆响。

虽然杨蒹的表情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变化，但林路由却无端感觉身边陡然降低了好几度。

不觉打了个寒颤

二娘

好像生气了。

“孟江...是？”

“你可能知道他另外一个名字——血翼。”

正说着，杨蒹并没有在意林某人的反应，而是自顾自闷闷地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象征着“纯洁忠贞”的茉莉花茶，再次一饮而尽。

“你...认识他？”

虽然心中已然猜了个大概，但林路由还是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道。

“认识，他是我的副官，曾经。”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

二娘在回答哈吉林时，把“曾经”后置用作强调。

果然如此！

林路由摸着下巴进入思考模式

如此便不奇怪了

为何他修炼的血洞中会有二娘的画像

为何他在临死之际会问自己是否认识二娘，甚至还想从自己这里打听二娘的消息。

原来

那个早已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家伙真的是二娘的副官

还是一个对二娘无比痴情的副官...

“他死了。”

“我知道，兵牌碎了便是证据。”

“我杀的。”

“嗯。”

杨蒹极快极轻地应了一声。

似乎对于林路由的回答一点儿都不感到意外。

“他...为何变成那副样子？”

“得罪了我，被贬下界了。”

杨蒹再次给自己倒了一杯花茶，却忽的拿起林路由的那一杯一饮而尽。

林路由摇了摇头，并没有介意二娘的动作，反正他还没喝过那个杯子。

...得罪了你？

恐怕没有这么简单吧？

总感觉中间省略了一万字

不过...嘛~~

跟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

“说起来...”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