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不是那种喜欢主动找话题的类型

不过说实在的

两人如此相处倒当真是第一次

“在想什么。”

二娘没有看向顾芊芊，只是语气平淡而柔和地问出那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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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

顾芊芊的回答依旧简洁。

二娘抱起了胸前的大兔兔:“做我的弟子可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愿望。”

顾芊芊的眼眸转向一边，似是与眼前的这个女人并没有什么聊兴:“不稀罕。”

“还记得我跟你说过什么么？想帮他，唯有自己先变强。”

“我不是你！”

顾芊芊忽然转向身旁的二娘，抬起小脸儿怒视着她。似乎在极力撇清与二娘的关系，以证明自己亦是独一无二的。

毕竟，没有人愿意成为另一个人的影子。

闻言，二娘微微一愣，随口也偏头望向她，轻声道:“你从来都不是我，以前不是，现在更不是。”

“哼——”

顾千千收回目光，轻轻哼了一声，似乎只当二娘是在安慰她，并不满意。

“你是不是…很讨厌我？”

“是。”

顾芊芊老实地点点头。

事实上，让顾芊芊落入如此境地是有二娘一份的，要说对她有什么好感，绝对谈不上。

“他需要武器状态的你，但我不需要人类状态的你。”二娘从来不懂得什么叫怜香惜玉，更不会因为她是小孩子就对她温声细语。

亦充分表达出了对这个自己亲手创造出来的“情敌”的态度。

忽然，她话锋一转:“可是相比起你，他对我更重要。所以，我一定会尽全力把你教导好。”

“…”

令人欣喜的是，顾芊芊似乎明白了她的意思，也明白了自己的处境，虽然并没有直接同意，但也不会直接拒绝了。

二娘的嘴角微不可察的勾了勾，同样收回目光:“现在，你现在知道如何称呼我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