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上谈事,不方便,上岸了有暗处的保镖,是我妈请的。近处的你爸这么多人,怕什么?”
“你在国内都差点被人爆头了,多带些人总是好的。”
“你在关心我!”
“我一直都关心你呀!只是关心的情绪与以前有些不同罢了。”
“或许不是不同,只是因为你觉得自己负了他,所以害怕接近我罢了。”
“或许吧!那重要吗?”
“不重要,我也希望你好好的,不要总是活在痛苦之中。如果你愿意我认他做我干儿子,怎么样?”
“你怎么知道是儿子,或许是女儿呢!”说这话时她的眼睛似乎闪亮了下。
“行了,你是自己的车还是和伯父同车。”
“分开座吧!你开车吧!让保镖坐别的车。”
“好!”
车上,我放着缓慢的音乐,动听抒情同时又不失节奏感的曲子,我也不记得叫什么名了,总之我挺喜欢的。
“萝卜!你说我这是怎么了?”
小主,
“什么怎么了?”
“我很确定跟他在一起时我真的动心了的,我真的爱上他的。可现在为什么跟你在一起我对你跟他的感觉越来越分不清,你说没见他之前我以为自己爱的是你,和他相处后我认定自己是爱他的。可现在跟你靠近怎么心绪难宁,我难道基因里有我爸那种渣的成份?”
“我觉得不是,你见过那个渣女一辈子只对两个男人有感觉,我听说女一生中要么只爱一男要么N个,你这种情况不可能。”
“那为什么人刚才说要认孩子做干儿子时我心里很明显的开心了一下?”
“我想应该是我身上的心、肾都是他的,所以我对你,你对我都会有种磁场感应,这说明你心里对他的思念极深,而我受供体影响也不小。”
“难道说移植了真的是以另一种方式活着,活着就会有磁场会有电极会有感应?”
“这个谁知道呢!或许吧!” 我不知该怎么说,难道跟她说我就是秋星,这万万不能的。
回到她家时已是傍晚,她的别墅离刘锋住的别墅不太远,应该是之前为了方便看自己的弟弟刘洋,或方便自己弟弟过来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