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市长不住的颤抖,嘴唇开始发白,他总算明白了对方摘下面具的那一刻就是打算要了他的命。
“你说我让你交那些钱出来你磨磨蹭蹭的,这不是你的钱呀!这是老百姓的血汗钱,你说你凭什么搂进自己的口袋,给你们这么大的权力你们拿去欺负百姓,去吸他们的血敲他们的骨髓,说真的你们这些人万死难辞其绺。”
“我虽提前退出体制,可曾经也为人民为国家为了让你们安心好好管理国家流过血的,我们应该为这个民族的强大而尽心尽责的,你看看你们一个二个的为了进步无耻贪婪到什么程度,我只想好好做个农民做个普普通通的老百姓好好享受安居乐业,我有错吗?你们为什么逼我呢!……”
“如果我儿子真的意外也就算了,可人有为了继命,割了他的心割了他的肾,他的尸体丢到公海喂鱼,你说我该不该做点什么呢?你一定想说叫我拿起法律的武器吧!哼!他们都明白人,法律向来就不是那些穷苦老百姓的武器。”
“你这个副市长把靖城的医疗管成什么样了,医生还有医德吗?每年病人、就诊率直线上升,医药企业、医院医生收入直线增长,你们不能为耻反以为荣,很有成就感是吧!推动经济进步了是吧!或许你说得也对,积疴杂疾盘根错节,什么也改变不了,可你不改变我不改变永远只会这样,你们就是魔鬼,不停吸食百姓的血肉还要让媒体美化你,你大家感恩你们,让百姓以为自己过得不好是自己不够努力不够勤奋,他妈百姓创造的财富都被你们收割了,他们能好吗?如此的没下线,是要毁了这个民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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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说给白市长听,可白市长哪听他在说什么,他感受到黑衣人身上散发着一种他从未感受到过的气息,那是一种仿佛来自地狱的气息,冰冷而刺骨。
他是没经历生死血腥的人,平时摆官架子养成的气息与这种气息根本不能相提并论,他的恐惧使得他浑身不住的颤抖,仿佛是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落叶。当黑衣人那只注射器插在他身上时,他的身体瞬间僵硬了起来,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可他并没有失去任何知觉,甚至感知似乎更加灵敏了……
夜风瑟瑟,吹得树叶沙沙作响,冰冷的风像是从地狱吹来一般,让明雪感到一股寒意从脊梁骨上升起。她紧紧地抱住自己,试图抵御这股寒冷,但内心的恐惧却让她无法平静下来。
她知道那个男人是故意不关耳麦的,他想试试她是否有勇气去听那些令人恐惧和作呕的声音。每一个音符都像是一把尖锐的刀子,刺痛着她的耳膜,让她的心跳加速,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她闭上了眼睛,试图不去想象那血腥的场景,但脑海中却不断浮现出男人残忍地将白市长的内脏一个一个地缓缓地切出来的画面。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胃在翻滚,想要呕吐出来。但她强忍着这种不适,其实她心里明明是兴奋的感刺激的,只是生理上还不适应,或许久了应该就习惯了,她心想着。
终于男人出现在她的面前,她先是抱了抱他,然后什么也没说,快速的处理收尾工作,至于现场的痕迹她相信这个老司机一定会处理得很好的。
“现在我们去哪?”
“海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