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是,我回头想办法将他们都杀了,这世上除了你和我真正的父亲没人知道我的秘密码。“
燕北飞不笨,显然对我最有利的就是第三条。
“难道非要杀了那么多人吗?”
我道:“你觉得我要是杀那么多人是不是太 残忍太坏了,是犯罪是错误的?”
燕北飞道:“我也说不出对错,人为了自己活下去,不生则死的反抗,谁又有资格说他是错的呢?”
我们不由相互斯磨着,似乎在寻找一种心灵的寄托。
“你是不是想去求他们,放下一切。”
燕北飞道:“没有,我理解他们为了自己想要的,既然可以这么多年不见这个女儿,怎么会放弃那种幻想的可能呢!”
“我只是在想,如果岛上的人都死了,就剩我们两个,我们出去该怎么交待呢!”
我道:“如果可以我还是想救连莲和丁任的,他们都并不太清楚情况。”
“或许我们的交待并不会多难,那基地夺了过来我们三五年再出去,小孩都几岁大了。事情都 过去了多年,怎么说都行,不是吗?”
“你是在等我下决心。”
我道:“我也在等自己变得更强大,说实话现在的我完全没把握。”
燕北飞道:“我们没有别的选择了吗?”
“不生则死,信仰与信念的不同是不能共存的。”
抉择是艰难的,但往往是难在下定决心前。
燕北飞转过身捧着我的脸,道:“我尊重你的选择。”说着她吻了上来。
清晨的风带着清香,温热的火堆旁,树叶与芭蕉叶铺成的床。
温润的唇更香甜,娇柔的人儿更温热,羞红的脸儿比山涧的芍药更美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