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又要发财了!";
";这次一定要多抢些粮食!";
";听说南荒的姑娘长得水灵,不知能不能...";
将士们说说笑笑,丝毫没把这次劫掠当回事。
与此同时。
临沧江北岸。
新建的边寨了望塔上。
折继业正在巡视,突然听到哨兵的紧急报告:
";将军!南岸发现大量敌军!";
";多少人马?";
";至少五千以上,有骑兵,还有...";哨兵瞪大眼睛,";大象!";
折继业眉头一皱,快步登上了望台。
远远望去,只见对岸旌旗招展,人马密集。
敌军正在搭建浮桥,准备渡江。
";好大的胆子!";他冷笑一声,";竟敢明目张胆地入侵!";
";传令下去。";他沉声道,";按计划行事。";
";让斥侯快马去报信。";
";是!";
几骑斥候立即从寨门飞奔而出,向南安城方向疾驰。
折继业站在了望台上,看着对岸的敌军。
这些年来,南离军肆意妄为,早已把临沧江当成了自家后院。
但今天...
他们注定要为这种轻慢付出代价!
";来得好...";他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就让你们见识见识,现在的南荒...";
";已经不是从前那个任人宰割的南荒了!";
";准备火箭!";折继业沉声下令。
三百弓箭手迅速就位。
小主,
他们手中的箭矢,箭头都裹着浸了油的布条。
折继业看着对岸正在渡江的敌军,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临沧江本该是南荒的天险。
湍急的江水,陡峭的江岸。
这道天然屏障,本该让南离军望而生畏。
可自从南剑关被夺,一切都变了。
那座建在江面最窄处的雄关,不但没能阻挡敌人,反而成了他们的桥头堡。
更可笑的是...
这些年来,南离军竟然能在江边肆无忌惮地搭建浮桥。
每到秋收,就大摇大摆地渡江来烧杀抢掠。
";杨威...";折继业冷笑一声。
这位前任统军,简直就是南荒的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