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大姐!他生辰八字你都不知道,你是咋看出他有关口要破的呢?”
邓玲苦笑两声,用手指向赵松年:“他…他自己说的…”
我翻了个白眼,长叹一口气,向着赵松年走去。
快到他身前的时候,赵松年拿着菜刀站起身,俯视着我,厉声道:
“我身上有五仙占窍!尔等肖小怎敢上前!”
说完,他像变了个人,扔下菜刀跳下桌子,弯着腰来到我面前:
“小香童,你看我像人还是像神?”
见我一直不说话,赵松年揪着我脖领,那张面目狰狞的脸,猛的凑了过来,低声问道:
“你看我是人!是仙!还是魔!”
我伸出手,钳制住他的手腕,一个过肩摔将他压在地上,对着贾迪喊道:
“打电话!这他妈的哪有关口!这不纯精神病吗!”
很快,精神病院的车开了过来,将赵松年扭送上去。
我走到邓玲面前:“你那堂单趁早撕了,香碗也扔了!供桌劈了烧火当!柴!烧!!”
邓玲还没说话,她身上的黄仙却对着我呲牙。
我从布袋拿出银针对准他:
“再呲牙!再呲!牙给你掰了!你就是个保家仙!
不就是也想像别的仙一样积德行善,道行精进,才蛊惑邓玲立堂的吗?”
黄仙看着我手中的银针,气势低了几分,缩了缩脖子没继续呲牙。
“难怪我说我怎么看不透缘主,连我闺女都看不透,是因为我堂口里就一位老仙啊?那为啥报名的时候,我能说出来那么一大堆?”
邓玲疑惑的问道。
我指了指她身上的黄家:“都他一个仙假扮的,黄皮子迷人心智最厉害。”
“照你这么说,那我还真没有立堂缘分…”邓玲的语气中倒没有失落。
我点了点头,正要往外走,邓玲却拽住我的胳膊:
“周师傅,你来都来了,帮我看看我闺女呗,我感觉她最近老奇怪了!她身上肯定有老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