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他记起临走前接到的一封信,这要真报了警查下来岂不是露了馅?
……
回到院子这边,何雨洋并没有急于离开,反而和两位弟弟站在月亮门外等着什么。
何雨柱满心疑问:站在这里干吗呢?
顺着大哥视线看去,那似乎是聋老太太家门口。
哥哥是要见她?
直接走过去不就好?
还没问出口,就看到易中海出了自家门,走向隔壁聋老太太的房子。
于是,何雨洋说:“柱子,咱们走吧。”
随即带着两人径直回了自家院子里。
何雨柱依旧不解,疑惑重重——难道是监视易中海的行踪?忽然明白过来,感到一阵心酸破功。
此时系统弹出一条信息:
【奖励】——一把扫帚!
听到这句话,何雨洋淡淡瞥了一眼,“柱子,把你屋里收拾一下,看看爹有什么没留下的东西。”
“好的”
,何雨柱应声回答,转身打扫。
至于家里积蓄的问题,所有钱都给了何大清掌管,兄弟几个身上都没留下什么。
不过何大清虽看似不负责,但也并非无用之辈。
毕竟,他是将两居室四合院挣了下来,还独自抚育三兄弟成长的人。
何雨柱发现衣服口袋里留有一卷钱,取出一看,竟是满满一百块。
心中惊愕的同时,他向哥哥何雨洋分享了这一发现。
面对弟弟找到的钱,何雨洋坦言自己也有所收获,并认为这表明他们的父亲在离去前必定留下过某些嘱托。
回忆起前世的情景,何雨柱意识到当年自己不仅不知父亲离世时还留有遗书,更没料到家中竟还藏匿着现金和粮票。
这些被他误以为已经失落的信息逐渐清晰起来。
他想到易中海在过往日子里扮演的角色:每当与父亲见面产生矛盾时,易中海常常出面调停,而他也开始怀疑,那些本该由自己知晓的遗产,究竟是否是易中海所隐匿以操控自己的未来。
此时,屋外传来易中海的声音,讲述他曾拜访聋老太太并从她那里获得了父亲的信。
听到此处,何雨柱情绪波动,迅速奔向后院。
他的反常举动引起了易中海的注意与担忧;何雨洋则紧随其后追了出来,心中暗自揣测原因。
在后院门口,何雨柱停住了脚步,深吸了一口气,努力镇静地询问聋老太太有关信件的事宜。
老人回答确认此事存在,并解释是因为按照父亲的指示,原本应在三天后交给他。
得知事实后,何雨柱心中的疑惑得到了验证,尽管内心依旧复杂难平,但他选择保持沉默。
易中海的平静态度并未透露任何异常,似乎早已安排好了这一切;与此同时,聋老太太虽感到今日何雨柱的态度异样,但依然按照之前的承诺说明情况。
最后,在对话过程中,何雨柱明白了聋老太太的行为背后的动机并非全然是善举,而是依照父亲临别交代的使命行事,从而再度引发了他内心深层的触动。
“我父亲不可靠……”
何雨柱注视着满脸慈爱、和蔼可亲的聋老太太,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愤怒。
“闭嘴!”
“你算什么东西,敢批评我父亲?”
“你说他不可靠?你以为你是谁?”
“今天才知道父亲与白寡妇走了,呸!你以为我真相信你聋吗?易中海的妻子每天来送饭,怎么可能不告诉你四合院的事?”
“现在在这里装好人干什么?”
“你以为我会觉得你是个好人吗?亏我还一时以为你真心待我!”
何雨柱愤怒地用脚踹向聋老太太家的大门,抄起身旁桌子上的凳子朝屋子一顿砸。
他咆哮道:“你算什么好人?和易中海有什么区别?”
“我竟然会以为你们真的为我好!”
“我父亲不可靠?”
“他怎么不可靠?给我留了信、钱和票,怎能说我父亲不可靠?”
“不是你们故意隐瞒父亲留给我的信,我会这样吗?”
“还劝我去保城找父亲,一个孩子带一个小孩在外面会遇到危险,这你们不担心吗?”
“哼,恐怕你们就是盼着我遇险,年纪小找不到何大清,便能激起我对他的怨恨,过上苦日子。”
“若我对你们稍有感谢之心,就把你们当长辈孝敬。”
何雨柱崩溃至极,在聋老太太屋里狂怒大发,摔打桌椅、柜子和床铺。
聋老太太躲在一个角落里,不敢发出声音,嘴唇微微颤抖,连一句安慰的话都说不出口。
易中海站在原地呆若木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