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雨洋,有句老话说得好,远亲不如近邻。
咱们住在一个四合院里,就是一家人。”
“柱子不懂事,容易冲动,做大哥的你该好好管教一下。”
何雨洋:“柱子做了什么事?”
刘海中:“之前那位聋老太太家的事,还散播易中海与贾张氏的流言。
我们抬头不见低头见,这样的行为不合适。”
何雨洋思索了片刻,“确实,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散布这样的流言是不好的。
我会跟柱子说的。”
“至于聋老太太那件事,二大爷你也知道,事情总有前因后果。”
“聋老太太帮易中海对付我们家。”
“要是任人欺负,这日子没法过下去。”
刘海中点了点头,“这个我明白,不过,那样做还是不对的。
修缮聋老太太家的房子花费了二十块,这钱你们家得赔。”
听到这话,何雨洋感到有些惊讶。
在这物价背景下,二十块可不是个小数目——相当于一个人一个月的工资。
“易中海暗地找您了?”
刘海中一愣,没想到他猜到了,“并不是,我是担心这事影响街道办对我们四合院的看法,想把事情解决好罢了。”
何雨洋心里清楚,刘海中心思并不难猜测,说不定是易中海给了什么好处。
“我们家是不会赔这笔钱的。”
“要不,二大爷让易中海到我家闹一闹看看?”
刘海中的脸色阴沉下来,“何雨洋,二大爷是通知你怎么解决这件事,不是跟你商量!”
何雨洋笑了,“哟,二大爷还真挺威风,你说我把这些话带到街道办那里去,会怎样呢?”
刘海中狠狠地盯着他。
何雨洋轻笑,“我们和柱子是年轻,但谁敢欺负我们,就看他牙口如何吧。
就说易中海,本有好名声,一朝谋算反而落了伪君子之名,妻子离他而去。”
“且不论我说的话,只论柱子。
满四合院里有几个能打得过他的人?”
“若想趁机占便宜,不妨先问问自己的牙齿是否结实。”
海中胸膛微微起伏,看着何雨洋的眼神既冷又怒。
“你还记得你是我的侄子吗?我可是管事的大爷。”
他说。
何雨洋用一只手撑着头靠在桌子上,“二大爷,这年月早已不同往日,人民当家作主。”
「管事大爷?」
“这个称号怕是不太适合了吧?”
听到这儿,刘海中圆胖的身体因愤怒而颤抖。
“不敬长辈!”
刘海中怒道,指着他想要发作。
“你要开全院会议批评我也行,到时候请来街道办领导听听,问问大家为何我们住在同个四合院却成了长辈关系?”
何雨洋反诘。
刘海中自食其果,冷冷说道:“小子,别太猖狂!”
“这话说给谁听,二大爷?”
刘海中气得说不出话来。
最后,愤然拂袖离去。
回到家后仍在气头上,来回踱步咒骂不断,嘴里喃喃着“简直气死我了”。
晚上三个儿子回家,他指挥道:“你们三个,过去给我揍何雨洋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