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了一番之后,林帆又从口袋中拿了二两银子给他。
送走了樊宇之后,林帆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回到县衙之后,林帆将提炼精盐的设备组装好之后,便又去找了上官牧之。
上官牧之正准备出去巡逻,看见林帆来了不由得一惊,赶忙笑着迎了上来:
“林帆哥,你怎么来了?”
“听说县令大人封你做了典吏,真是可喜可贺啊!”
“典吏只不过是个不入流的官职罢了,最终还不是归你管。”林帆笑着回道。
上官牧之赶忙摆手:“林帆哥可别这么说,虽说这典吏确实是在县尉的管辖之下,但是林帆哥的能力可远在我之上。”
“什么官职什么都,只不过是一个称谓罢了,日后咱们同朝为官,我还要向你多学习,多请教呢。”
上官牧之这可不是什么阿谀奉承,溜须拍马,而是真的钦佩林帆。
林帆笑了笑,随即问道:“上官兄这是准备出去?”
“是啊!准备出去巡街。”
“还是多亏林帆兄的计策,让我在城外布兵,这才挡住了土匪进城。”上官牧之拱手回道。
“按照您之前提出的计划,连夜坚守,现在可以说城中一个匪患都没有了。”
上官牧之的脸上满是自信得意。
“匪患没有了,你的工作也就清闲了不少吧!”林帆笑着问道:“那么陈县令有没有和你提过减少队伍,缩减开支的事情?”
上官牧之顿时一惊,诧异地看向林帆:“你怎么知道?”
“前些日子,县令大人确实私底下和我商量过此事。说是县衙的财务告急,需要缩减开支,我也正在因为此事发愁呢。”
上官牧之微微蹙眉,轻叹一声。
卸磨杀驴,这是陈慎初一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