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咱们王府是揭不开锅了不成?竟不给人钱财。”
赵氏正不知所措之际,虞殊兰的话又落了下来。
“既然本妃身边有面容神秘,能不着痕迹的丫鬟,何须让你来办事?”
赵氏见路都被堵死,她胡搅蛮缠起来。
“王妃,您不能这样用完小人就一脚踢开,不顾小人的性命啊!”
“那你倒是说,本妃与你约定,事成之后到何处领赏?”
赵氏忙不迭地扯谎:“自是去北辰王府寻您。”
“王府?西角门还是东角门?”
赵氏瞎蒙了一个:“西角门。”
两位世子松了一口气,就连裴成钧也心中了然。
虞殊兰侧身,目光一一扫过众人。
“诸位可都瞧见是谁在扯谎了。”
赵氏心中大叫不好,莫非是她说错了。
“小人方才被吓到了,记错了,是东角门,东角门!”
此刻陆子涵也反应过来,脸色瞬间黑沉下来。
北辰王府,哪有侧门?
“本王竟不知王府还有侧门?怕是父王知道了,要气得从边疆上书,绞了你这舌头。”
裴寂话音刚落,赵氏和老四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滴落下来。
怎么此事又牵扯到了镇南王?
“北辰王府先前名唤镇南王府。镇南王曾许诺本妃的婆母,也就是镇南王妃,今生永不纳妾。是而亲自堵上了迎娶侧妃侍妾所需的两道角门。”
“赵氏,如今你还不从实招来?诬告王妃,造谣亲王的罪名,可比投毒未遂更重。”
虞殊兰这最后一句的威压,怕是衙门的青天也不及。
裴成钧望着眼前掌控全局的女子,有些晃神。
前世,虞殊兰替他打理后宅,发卖了几个贪污府中钱财的老管事时,也是像如今这般步步诱问。
那老四回过神来,真想此刻捂死这贱妇。
造谣亲王可是诛九族的重罪,他全家老小的性命都要被这贱人害了!
老四顾不得口中被塞上的茶杯,支支吾吾地发出声音。
虽听不见这言辞,却也知骂地极脏。
“饶命,求贵人饶命,都是陆姑娘,我那日不过说了几句,陆姑娘就要派下人撕烂我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