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恨姚心萱一个庶出的女儿,竟也敢半路跳出来反咬自己一口。
偷走自己的手帕,想要将祸水也引到自己身上。
她更恨的是,方才姚心萱亲口所言,是她姚心萱早就知道了自己要在国子监传谣之事。
原来,她原本想好的能将自己置身事外一计,是被姚心萱搅黄了!
否则自己按照先前计划去办,哪怕虞殊兰并未出格,自己也能全身而退。
何至于将要面临那六十鞭,又失了太皇太后这一靠山。
她就算是死,也要拉姚心萱垫背!
“另外,姚心萱,你又何尝不是在污蔑北辰王妃?”
随即陆子涵又狠狠朝太皇太后的方向磕头。
“我恳求太皇太后一视同仁,亦按照律法处置了姚心萱,她至少是三十鞭,外加欺瞒之罪!”
李宴昔亦出言赞同:“太皇太后,若今日不严惩这二人,那日后岂不是旁人有样学样,随便一个小喽啰,都敢张口闭口诋毁殊儿清白。”
张夫人见自己此身终于分明,她也连忙请求。
“臣妇同子化那孩子也冤枉啊,人在家中坐,姚二小姐的锅便从天而降,还请太皇太后看在臣妇丈夫为官几十载,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严惩恶人!”
姚心萱被陆子涵这突如其来的提议骇住,她十分不解,陆子涵不应当是矛头对准了北辰王妃吗?
可猛地惊醒,遭了,自己方才那番话,不是摆明了是她搅黄了陆子涵的计策吗?
姚心萱瞬间浑身冒冷汗,眼泪纯属因为畏惧和恐慌,而控制不住,决堤般落下。
坐在高位的谢慈现下也看清楚了,她嘲弄,这满堂人的心眼加起来,怕是都不如虞殊兰一个人的多。
她似是看了一场好戏,意犹未尽过般对宁莘说道。
“宁莘,移交大理寺,该怎么判就怎么判,时候不早了,扶哀家回宫。”
姚心萱见事情尘埃落定,这欺瞒、污蔑之罪,于她这种官家女儿而言,那一样都足以把她逼死。
“太皇太后,臣女什么都没做过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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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能抛下颜面和尊严,紧紧攥着太皇太后的衣角,最后再为自己辩驳。
“您忘记了吗?臣女及笄那年,您曾亲口夸过臣女容貌昳丽,气质不凡呀!”
她尽力去套近乎,可回应她的,只有谢慈冷冰冰踹开她的脚。
谢慈咋舌,败者为寇,如今倒是敢做不敢当了。
及笄礼夸她?那不过是想看英武侯夫人嫉妒,同二姨娘斗起来,让姚鹩后院起火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