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力，在没有变成真正的实力之前，都只是镜花水月而已。

之所以特别关注白夜，更多的还是因为他能够随意跨越国界。

但如今却不同了，这可是法则之路啊。

就连他们，也不过是勉强领悟了一点而已。

距离真正领悟一条完整的法则之路，突破成为11阶法则之主，还有着极为遥远的距离。

两人也很清楚，如果没有特殊的机缘，他们这辈子也就只能停在这一步了。

法则之路可不是那么好领悟的，悟性不足，永远也无法领悟更多。

成为法则之主？

在梦里想想还行。

查尔斯与洛夫斯基目光黯淡，心中思绪万千。

除了震惊于白夜能够在七阶就领悟法则之路外，还有着一丝深深的羡慕。

有着这般绝无仅有的成就，只要白夜能够正常的成长起来，未来极有可能带领人族迈向新的高度！

想到这儿，查尔斯与洛夫斯基缓缓闭上眼睛，轻叹了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

圣堂帝国，帝都，圣光天堂总部。

“什么？！”

拜恩斯一脸震惊的站起身来，口中忍不住发出惊呼。

不是他控制不好情绪，实在是这条公告完全刷新了他的世界观。

紧接着，拜恩斯脸色一变。

哈里曼也只是刚领悟法则之路而已，他不会败在白夜手中吧？

这个荒诞的想法刚冒出，拜恩斯连忙摇了摇头。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圣灭级至强者，怎么可能会输给一个史诗级的降临者？

“白夜绝不是哈里曼的对手！”

也不知拜恩斯是在自我pua还是自我安慰，呢喃了几句后，他的眼神逐渐变得坚定起来。

无论如何，哈里曼已经去了，白夜非死不可！

哪怕他有希望带领人族更上一个台阶又如何？

若是放任他继续成长下去，先不管人族能不能真的站上更高的位置，自己和圣堂帝国肯定会先玩儿完。

在拜恩斯看来，如果自己死了，人族再强又怎么样？

……

神龙帝国，帝都，神龙殿总部，山谷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