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自在的换个姿势,挪开目光,“你回去吧,可能是吹了风,回去喝完热水,用被子盖着捂一捂。”
辛文月并未察觉出他的尴尬,微微垂头,疑惑道,“我现在有股很强烈的感觉。”
“什么?”
辛文月脸红道,“呀!”
谢阳吓了一大跳,“怎么了?”
辛文月脸更红了,“我,我觉得心里暖暖的,很舒服。”
“嗯。”
谢阳松了口气。
他还当有什么可怕的后果。
比如喝了他的灵泉就会爱上他什么的,果然是想多了。
辛文月挨着炕沿坐下,伸手摸了摸谢阳的额头,“你似乎发烧了。”
谢阳一愣,发烧?
狗日的,上辈子他的身体壮的像头牛,至少五六年都没发过烧,结果现在不过累了一点儿就发烧了,还半死不活的。
老天玩他呢。
辛文月站起来说,“我那儿有药,我去拿药。”
辛文月一阵风是的刮走了,又一阵风是的刮回来。
她拿着药就要往谢阳嘴里喂,谢阳问,“这是什么药?”
“三黄片。”
辛文月挠挠头,“不行吗?”
她扒拉自己的袋子,“还有干酵母片,牛黄解毒片……哪个能行?”
谢阳觉得头都大了,这姑娘出门真是害人不浅,“有没有扑热息痛或者阿司匹林什么的?”
“我找找。”
辛文月扒拉半天,高兴道,“有阿司匹林。”
谢阳松了口气,用热水送服又躺下,人也开始昏昏沉沉。
等谢阳睡了,辛文月看着薛明姗送来的小米,勉为其难的将锅里添上水,又倒入小米。
“小米粥肯定要放水的吧。”
在烧火?
烧火她会。
辛文月忙碌起来,外头知青和村民也开始下山了。
薛明秀和薛明姗正往家里走,突然道,“那边是不是谢阳住的地方?怎么那么多的浓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