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冷天的穿着棉袄,任凭这刀子再快都扎不进去多少,顶多就是恐吓一下,所以谢阳直接把小刀对准了丁茂辉的脖子。

“这里的皮肤可是脆弱的很,只要轻轻一划……”

谢阳嘴角噙着一抹笑,然后嘴里发出配音,“砰的一声,说不定就像烟花一样好看了。”

“你想干什么?”丁树强父子俩以前也干过这种事儿,在他们手上吃亏的知青不知道多少。

两人是地头蛇,时不时便有知青来找他们处理东西,最后都有去无回。

只是没想到,眼前这个瘦的跟竹竿儿似的青年动作那么快。丁茂辉手腕的疼痛让他以为胳膊都要断了。

“爸,疼,我疼,你快救我。”

谢阳笑眯眯的又加大了手上的力道。

“大叔,我只想卖野猪。”

丁树强抿唇,“我回去拿钱。”

谢阳就知道他没带钱,吃白食吃习惯了,怎么可能拿钱。

他就道,“你看我这样也该知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你要真敢去报公安,我保证听见动静就送你儿子上路,明白吗?”

“我明白。”

丁树强也没打算报公安,因为他们爷俩经不起调查,真要报公安少不得也得盘问他们俩。

为什么不直接来报公安,是不是想私下吞了。

毕竟他儿子是个无业游民而不是真的纠察队人员。

丁树强咬牙道,“就按照一斤五毛……”

“不,我反悔了。”谢阳笑眯眯的说,“我涨价了,一斤七毛,外加一百斤粮票和十斤肉票,没有的就用其他代替。”

这可是狮子大开口了,养殖场里养殖的猪肉也就这个价了。

但儿子在人手上,丁树强只能咬牙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