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

当然是假的。

但谢阳可不能承认。

“这还能有假啊,不然我一个爹不疼后娘不爱的人,能有这么些好东西?”

就这么几句话,把薛明民羡慕的不轻,上前揽着谢阳的胳膊说,“我瞅着跟你特别投缘,就跟失散多年的兄弟似的。”

迎着谢阳狐疑的目光,薛明民一咬牙说,“这么着,咱俩干脆结个异姓兄弟,以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谢阳还没说出反对的话来,钱有才和雷鸣来解救他了。

开玩笑,跟这么个货结异姓兄弟?那他这一袋子的东西估计都得姓薛。

“搞什么玩意儿,赶紧的上车走人了。”

没了野猪,薛明民好歹是能上马车了。

薛明民不敢在钱有才跟前乱说话,就意味深长的说,“改天我去找你再说,我觉得村里来那么多知青了,就跟你投缘。”

谢阳呵呵,“是吧,我觉得民哥也是非常正义的好人,友爱兄弟姐妹,也不祸害乡邻。”

“那是自然……”薛明民头点到一半,不乐意了,“什么叫不祸害乡邻,谁咱都不祸害,咱就不是那人。”

眼瞅着薛明民被忽悠,钱有才一声也不吭。

谢阳拍了一下嘴,“是我说错了话,那都是于铁柱他们干的事儿,跟民哥可没关系。”

马车在两人相互夸赞中出了县城,人一下就少了。

路上的积雪早就被踩的硬实,马车走起来也不敢走的太快,担心出问题。

还没到郊区,突然从林子里蹿出八个青年来。

“人走,钱和东西留下。”

打劫的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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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