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阳看着她没说话,就想看看这女人还能说出什么话来。

“你能原谅我吗?”

因为知道潘红芳的德性,谢阳听着这话只觉得肉麻,鸡皮疙瘩起了一地,他搓了搓胳膊,看了眼后面,突然惊讶道,“你看那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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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红芳惊讶回头,身后砰的一声传来,门已经被关上了。

“谢阳!”潘红芳道,“我真的是来道歉的,你能开门我跟你谈谈可以吗?”

可惜没人回应。

大冷天的,真是闲的才搭理潘红芳。甭管对方来到底什么目的,谢阳相信,只要让这人沾上一点儿,以后想撕都撕不下来了。

不过想起下午的事儿,谢阳心里又不痛快了。

他对薛明姗有不一样的心思归不一样的心思,可被人这么挑拨,心里怎么可能高兴的了。

既然潘红芳不让他好过,那他也不能让别人好过不是。

潘红芳跟那男人既然是在兴头上,必然不会轻易就停了,即便知道可能会被人发现,两人也不一定就此罢休,还得再观察一下究竟几天一次才行。

于是晚上的时候谢阳又去后头观察小破屋了。

每次观察之前先喝灵泉。

视力带来的红利,不用靠前就能一览无余的看到小屋门口的情形。

一连几天,谢阳都这样观察。

后来他就发现,潘红芳果然是四天偷情一次,每次出现的时间都差不多。

这天潘红芳才进去,谢阳就去了村里最好热闹的孙大婶儿家院子外头,往里头扔了一个纸条。

孙大婶儿不识字儿,但家里有个识字儿的大孙子。

“上头写了啥?”

孙大婶儿的孙子念到:“后头猎人小屋有人偷情。”

“奶奶,什么是偷情?”

好家伙,偷情!

抓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