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以为两人不好意思了,不禁笑了一声,趁着谢阳尿遁的时候对薛明姗道,“你对象很担心你啊,刚才大夫给你清理伤口的时候,他看起来特别紧张。不像我家那口子,我在家里晕倒了,他 也不过是过来看看我死了还是没死。这男人啊做到你对象这样的很少了,跑上跑下,又担心你的。”
大嫂絮絮叨叨,薛明姗虽然尴尬,却没有反驳。
甚至对于大嫂的话又觉得心里甜滋滋的。
谢阳上厕所回来时辛文月和梅秀凤也过来了。
梅秀凤对谢阳表示了十二分的感谢,“谢知青啊,要不是你我真不知道怎么办了,真是谢谢你了,回头我一定做一桌子好菜,请你过去喝酒。”
谢阳笑着,“您太客气了,咱们都是一个大队的,我和薛老师曾经也是同事,等冬天再开扫盲班的时候说不定还能继续共事,帮忙是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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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进屋,那大嫂显然也听见两人在门口说的话了,顿时惊讶,“你们不是对象啊,哎呀,我看你俩这么般配还以为你们俩是对象呢。”
谢阳尴尬的能抠出二亩地,梅秀凤还指不定怎么想他呢。
梅秀凤看看谢阳再看看薛明姗笑了笑,“没有,俩人都没结婚呢。”
却没反驳说两人没关系,倒不是她看好谢阳,而是担心这女人出去乱说话坏了薛明姗的名声。
闺女的确可以找城里人,但可以是县里的工人或者干部,唯独不能是知青。
哪怕知青愿意一辈子留在乡下也不行,跟城里的工人或者干部比起来差的可远了。
“谢阳,那我们回去?”
辛文月不傻,能看的出来薛明姗和谢阳之间涌动着不一样的气流,心里的酸涩就别提了。
她可不想再待下去了。
谢阳有些犹豫,梅秀凤却开了口,“是啊,谢知青,真是麻烦你了,我来照顾明珊就好了。”
如此谢阳没有再留下来的借口,只能跟辛文月离开卫生所。
一出来,谢阳就看见辛文月抽抽噎噎开始哭了。
谢阳不解,“你哭什么?”
辛文月说,“我就是哭我命苦。”
谢阳头皮发麻,“你还命苦,就算真命苦也是你自己作的。好好的城里人不当非得跑下乡当知青,自找的。”
“我说的不是这个。”辛文月气哼哼道,“你就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