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树干上还有个箱子。
箱子是老式的行李箱,跟他以前看民国时期电影里看到的行李差不多。上头挂着一把锁,谢阳非常不客气的将锁给弄开了。
里头的东西瞬间闪瞎谢阳的眼。
“这一趟可真是值了。”
谢阳有时候心很黑,他把箱子里的东西全都收走扔空间,箱子又原样上锁放回原处,至于油纸包,干脆也掏出来包上一坨土坷垃放了回去。
干完这一切,谢阳赶紧溜下山。
什么野鸡野兔的,箱子里的东西够他坐吃山空好几年了。
天擦黑时,谢阳总算下山,又绕远假装从公社回来,正好在村口偶遇村里人。
见他还捂着口罩,有人就关心问道,“这是打吊瓶了?”
谢阳咳嗽两声,“可不咋滴,感冒真难受,听说吊瓶好的快。”
“那肯定的,花钱也不少吧?”
“还行,我二叔给我寄钱了。”谢阳无奈道,“我身体一般,全靠我二叔养着。”
白话两句谢阳掏出钥匙进门,锁上门进屋,饭都顾不得吃就将今天的收获一股脑放炕上了。
油纸包里的东西是一本账册,还有一捆大团结,估摸着数量估计得有两三千。
至于箱子里的东西,就让谢阳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