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菜上桌的时候,薛明姗突然来了,竟然送来两瓶酒。
面对知青点儿尴尬的样子和辛文月不愉快的脸,薛明姗倒是没什么反应,将酒塞到辛文月手中说,“辛文月,高兴点,进城当售货员是很了不起的事,从明天开始你跟我们就不一样了。”
从薛明姗进门,谢阳就头皮发麻,觉得要搞事,果不其然啊,薛明姗也学会阴阳怪气的说话了。
辛文月本想拒绝,听见这话直接将酒瓶子握紧了,“明珊姐姐这话说的可不对,不管是工人阶级还是农村无产阶级,都是正派人物,真要你那么说我比资本家还要恶劣了。”
说着她从兜里掏出十块钱来,“我不知道这酒多少钱,但我给十块,工人阶级不能占无产阶级老乡的便宜。”
酒瓶拿着了,钱塞薛明姗兜里了。
薛明姗没料到辛文月突然变得能说会道了,好半天都没反应过来。
她目光扫到谢阳,见谢阳就站在灶台边上炒菜,不禁有些恼火,“谢知青,我是不是不该来?”
该不该来不还是来了。
谢阳也恼火,俩人打架问他干啥,这不是把他架到火上烤吗。
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份关系,还直接点他。
谢阳吭声不是,不吭声也不是。
知青点本来就因薛明姗的到来安静下来,这会儿更安静了。
一双双眼睛在谢阳和薛明姗身上来回扫视,似乎在考虑两人到底有什么样的关系。
“不是不该来,来了就是客人。”辛文月亲热的挽着她的胳膊,“明珊姐,一起坐下喝一杯。”
薛明姗摇头,“算了,我不打扰你们了,只是过来给你送行,以后又不是不能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