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的木头可比其他地方的木头好多了,价格也贵,所以在人均工资都不高的时候一张木床都能高达百八十,乡下用床的不多,县城里一些没床的甚至直接搞几块板子,再搞点儿砖头啥的搭起来。
只有一些要结婚的,讲究一些的人家才会想法子打床。
谢阳猜测,这田主任家就是,他之所以没狮子大开口,谢阳也是卖一个人情。
外头卖的床不光花费多,而且时间也久,田主任都知道,果然谢阳一报价,田主任就松了口气,“行,那你什么时候再过来我把钱给你。”
谢阳笑道,“钱的事儿不着急,我估计会时常路过公社,到时候我来找您。”
“行。”
见谢阳看了眼牛甜甜,田主任便道,“那是新来的老师,家里成分不好。”
谢阳点头,“但她既然能在这儿当老师,那就说明她成分没问题,田主任,没事儿我先走了。”
“行。”
谢阳临走的时候看了牛甜甜一眼,出来时恰好看到薛明秀朝这边过来。
将那张纸递给薛明秀,谢阳道,“我还有事要办,你先把这些带回去,让你爸把木匠根据擅长的手艺分一下组,根据木匠的手艺分,然后一部分人打床,一部分人准备课桌椅的事儿。”
薛明秀狐疑的看了他一眼,似乎在考量谢阳话里的真实性。
真的有事要办?能办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