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给侄子辈的曹泰叫了两个。
都是花魁级别的花船主人,听说还有意帮二人赎身,还给宅子帮着曹泰安置。
仁义,这是真仁义啊,景川侯此举堪称是勋贵楷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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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没见他这么对过我啊?”
马世龙抬头看向曹震家的方向,“身上的爵位都跟我有关系,也不见曹老哥他这么安排安排我,秦淮河,我都没去过秦淮河!”
您去秦淮河。
任圆抬头看了一眼马世龙:您要是去了秦淮河,被陛下或者皇后娘娘知道了。
可能那整条河都得被直接堵上。
“至于侯爷方才所问的最后一个问题。”
平复了一下心情,任圆直接站起身对着马世龙再次恭敬行礼,“乃是陛下的旨意,卑职不敢多言,但太子殿下曾对毛指挥使有言。”
“说侯爷乃大明勋贵中流砥柱,而勋贵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如今皇家武院开院在即,侯爷自要长居应天,有些事自然要侯爷多多照看,什么样的人,就要有个什么样的样子。”
好嘛,明白了。
姐夫又给自己甩活了。
还是父子一起商量好的。
真是不拿自己当外人,用的好就一直用。
大明勋贵私德有亏,行事作风放浪形骸,这在大明就是众人皆知的秘密,但以前朝堂上弊病颇多,相衬托下也不显得有什么了。
可如今,胡惟庸没了,地方朝堂洗了好几次的牌,也就只剩下一个宋濂。
不惹事,不问事,老老实实做自己该做的,只想着再多撑几年,帮着后辈多占些位置。
不管朝堂如何风云变幻,都要给自己一系争到一席立足之地。
再者他先前出京,又在军中大刀阔斧,杀了不少为非作歹的军官。
借着风头,正是整治勋贵的大好时机。
而如何整治,朱标也给马世龙提了一个醒,正是眼看着要开院的皇家武院,如今学院有了,学子有了,可教习的位置却是缺了不少。
武院,武院,需要的教习,也自然要那些能征善战的老将。
“闺女……”
用手捧着安乐的小脸袋,马世龙有些不太高兴的说,“你爹啊,又被你姑父给拉壮丁了,你说爹怎么就这么命苦呢?”
“做梦都想着当个纨绔子弟,但这梦想却又变得越来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