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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刚蒙蒙亮。
曹远正搂着穿女仆装的李秀芝睡得香甜,李秀芝的锁骨在晨光中泛着莹白,发丝散在曹远臂弯里。
"砰砰砰!"急促的敲门声突然响起。
曹远眼睛都没睁,"谁?"
"师、师傅!"傻柱的大嗓门带着颤,"秀兰要生了!"
李秀芝一个激灵坐起来,丝绸肩带滑到臂弯,"我姐要生了?"
她手忙脚乱地扯过衣服,雪白后颈沁出细汗。
曹远利落地套上中山装,"别慌。"他抓起车钥匙就往外走。
吉普车一路疾驰到医院,医生们迅速把李秀兰推进产房。
产房外,傻柱搓着手来回踱步。
李秀芝绞着衣角,"姐夫,孩子名字想好没?"
傻柱咧嘴一笑,"何大勺咋样?要不叫何红烧?"
"呸!"李秀芝翻了个白眼,"我姐非跟你急不可!"
傻柱突然看向曹远,“师傅,要不您给起一个名字吧?”
曹远叼着烟没点,想了想,"叫何晓吧,破晓的晓。"
"这个好!"傻柱一拍大腿,"早上生的,就叫何晓!还是师傅有文化!"
片刻后,产房门被打开,护士抱着襁褓出来,"男孩,五斤八两。"
傻柱乐得直蹦,"师傅神了!您说是个小子,果然就是个小子!"
曹远笑而不语。
这时医生皱眉道:"产妇奶水不足,得加强营养。"
傻柱一脸犹豫,"师傅!您不是会那个...催奶吗?"他搓着手,"帮帮忙呗?"
曹远笑了,摇摇头,"你不介意?"
"嗐!"傻柱摆手,"您跟我还客气什么?"
病房里,李秀兰虚弱地躺着。
曹远洗净手,指尖轻按她前胸的穴位,"放松。"
李秀兰苍白的脸泛起红晕。
曹远拇指沿锁骨缓缓打圈,突然加重力道按压天溪穴。
"啊!"李秀兰轻呼,随即羞赧地咬住唇,眼泪不受控制的掉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