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钓鱼执法?”龙渊剑灵的声音在张道陵脑中响起。
听到这话,张道陵微微一愣,随后开口道:“怎么会呢?我又没有逼他们动手,是他们贪欲作祟害了自己,与我何干呢。”
“难道我毁了我自己买的东西,还要经过他们同意不成?没这样的道理啊,前辈。”
龙渊剑灵微微一叹道:“你知道他们怎么想,你明明可以选择在他们动手的时候杀了他们,可是偏偏选择如此做,当然了,我不是说你这么做不对,毕竟确实是如你所说,这是他们贪婪作祟,怪不得你,可是你如此做不像是走的剑道,甚至于连杀伐之道都不是,到更像是帝王之道,走秩序一路了,玩弄人心,如此恐怕,唉。”
龙渊剑灵此话一出,张道陵倒也是微微一怔。沉默片刻后张道陵才再次开口道:“其实我没有想那么多,方才之所以那么说,也是因为前辈问了,而且那也是最直白,最直接的解释,所以我那么说了,而我方才之所以毁去那镇界石,其实原因也很简单,那就是减少我自己的潜在威胁,我们这样的人入世试炼,少不了和各大势力发生各种各样的矛盾,镇界石若是在他们手中难免他日变成攻伐我的利器,而我又不需要那物,所以我方才顺手毁了,这也少了他人的惦记。至于,钓鱼执法一事,是方才萧桓出手之后我才想明白的。”
“如此倒是我过于担忧了。”
……
至此,这场拍卖会也是到此结束。
张道陵:“我们出去看看吧,血女的双刀也该换换了,要是有合适的便买一把,否则还得挑时间去菩提明镜台一趟。”
听到这话,血女躬身一礼,:“多……”
而还不等血女说完,张道陵直接开口道:“不用谢,走。”
语落,率先消失在阁楼内。
而血女看到如此情景,也是连忙跟了上去。
此时的三人,就好似散步一般,东瞅瞅,西看看,没有什么东西能进三人的法眼,虽然也有许多战刀比血女手中的要好得多,可是还是被张道陵摇头否决了。
血女“世子想要在此地,找一把心仪的战刀,以世子的眼光,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启云:“世子的意思是起码能说得过去吧?况且,世子应该是想找一把和我的战戟差不多的,不过有一点你应该说对了,那就是想找一把恐怕也确实绝非易事。”
……
就在三人转了一圈后,张道陵也是无语道:“恐怕这菩提明镜台还是非去不可了,这么一圈,居然没有一把合适的战刀。”
听到这话,血女犹豫了一下后开口道:“世子,其实方才那几把都可以了,不必如此麻烦。”
听到这话,张道陵看向血女正准备开口说些什么。却突然被一个声音打断。
“几位可是想买一把战刀?”
听到这话,几人皆是看向说话之人。
只见说话之人乃是一个年轻男子,手中一把折扇。
只见来人鸦青色长发似月下流淌的墨河,被冰蚕丝带随意束起几缕,余者披散在绣着银丝暗纹的玄色祭服上。眉心霜华印记如冰晶碎裂的轨迹,衬得眉眼愈发清冷如画——眼尾天生自带一抹薄红,似雪地里落着半瓣残梅,偏生眸中凝着亘古不化的寒潭,冰蓝色虹膜在暮光里流转着碎星般的光晕。唇色淡若初樱,却因皮肤过分苍白显出几分凌厉,垂眸时睫毛在眼下投出细密冰棱状的阴影。
张道陵:“确实如此,敢问兄台是何人?”
男子:“在下菩提明镜台周砚书,方才无意间听到兄台在此地没有找到心仪的战刀?不知可否有机会为兄台引路啊?”
听到这话,张道陵打量了一番眼前之人,笑道 :“堂堂菩提明镜台第一天才也有业绩吗?亲自拉拢客人。”
此话一出,周砚书瞬间愣在原地。这说话这么直白吗?
而血女和启云则是相视一笑,对于自家世子的“直白”,他们早已经习以为常。
周砚书笑道:“兄台可真是直白,当然不需要那些,只是看兄台连如此多的优良兵器都看不上,如此姿态,只是想结交一番而已。”
听到这话,张道陵哈哈一笑道:“看来是我误会周兄好意了,在下张道陵,周兄前面带路?”
周砚书也是哈哈一笑道:“张兄情。”
……
就这样,四人直奔滕烟阁外界。
而就在四人快要出滕烟阁势力范围之外时。
张道陵突然笑道:“周兄现在应该很开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