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聊了些家常琐事,气氛愈发轻松。陈轻雪见状,趁机提及了一些王莽在任时的好政策,以及他对地方治理的独特见解。王政君听得入神,时不时点头称是,显然对王莽的才华有了更深的认识。
陈轻雪一会后,就决定去看许氏和班婕妤,带着两个孩子不方便,王政君也很乐意照顾。
王政君好奇地问着两个孩子:“平日里在太学学到了什么?”王安有些腼腆,支支吾吾的不敢回答,仿佛怕说错话会惹来责备。
而王寰则截然不同,有条不紊地拱手鞠了一躬,随即朗声说道:“回姑母,学习《尚书》。”
哦,背诵来听听吗?”王政君饶有兴致地问道。
王寰没有丝毫犹豫,背诵起王宅忧:“亮阴三祀。既免丧,其惟弗言,群臣咸谏于王曰:‘呜呼!知之曰明哲,明哲实作则。天子惟君万邦,百官承式,王言惟作命,不言臣下罔攸禀令……。’”每一个字都吐得清晰有力。
王政君听得津津有味,连连鼓掌,赞不绝口:“好啊,小小年纪竟能背诵如此艰深的经文,实在难得!”
看到王寰这样如此聪明伶俐,王政君也是哈哈大笑,相当高兴。
另外一边,陈轻雪刚刚走到班婕妤所居住的宫殿,听到里面的吵闹声。
竟然敢勾引陛下,你不过是个过气的美人,还想用那些文墨文章来迷惑圣心吗?”赵合德双手叉腰,脸色带着泼辣质问道。
班婕妤坐在榻上,依然保持着一份从容,轻声辩解道:“昭仪误会了,我从未有过此等心思。陛下宠幸谁,又岂是我能左右的?”
赵合德并不买账,步步紧逼,冷笑道:“你还敢说没有?陛下这几日对你青眼有加,难道不是因为你用了什么手段?”
正当气氛剑拔弩张之际,陈轻雪款步走来,出现如同一阵清风,瞬间吹散了室内的火药味。
赵昭仪,未免欺人太甚了吧。”陈轻雪慢慢走到班婕妤的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