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弃我若敝屣、自小忽视我、辱骂我,这些女儿都不怪你。若无外祖母,我无以至今日,父亲你千不该万不该折辱我外祖母!而且你也不配说外祖母!”
江揽月忽然的暴走令江父愣了片刻,又见她神情激动地与自己对峙,一时之间找不出话来说。
江父缓过神来怒上心头,也将仅存的一杯茶水扔至江揽月脸上,额头瞬间破了皮溢出鲜血。
他犹不觉得解气,骂道:“逆女,你敢忤逆!就凭你现在的话,为父即便将你乱仗打死也无人不叫好!”
“哎哟!阿月!夫君这又是怎么了?”
此时江母及其江蕴逸夫妻匆匆赶来,刚踏入房门就见江揽月额头冒血,地上一片狼藉。
白日里相处融洽的父女又呈对立之态,江母的心瞬间碎成了渣。
她心疼地轻抚江揽月坐下,替她捂住伤口,转头看向江蕴逸喊道:“快去请大夫入府!”
江父立即制止:“不准去!这点伤死不了人!”
“夫君!你又在做什么!你要耍威风也不该挑这个时候,阿月的脑袋都流血了!她可是你亲闺女,你就一点都不心疼吗?”
江母满脸震惊和恨意,她知道夫君向来不喜阿月,可女儿性命危在旦夕他竟见死不救,试问世间哪有这样的父亲?
“母亲不碍事的,我让如意替我处理伤口便好。”江揽月安抚地拍拍江母的手背。
随后转头看向江父,眸底是刺骨的寒意,这样的父亲她江揽月不要了!
以后两人父女情分已尽,余生只护爱她之人和自己所爱之人。
江揽月轻轻拿起手边的毒酒,将其放在身前,淡漠看向江父说道:“今日父亲和女儿的父女情分便以父亲送来的这杯毒酒断了吧!”
“今日过后你我便是陌路人,我和梁国公府的事也绝不会牵扯到江家,不知这样安排江家主可同意?”
在场之人除却江父外,全部面露震惊和愤怒,方才阿姐说这杯毒酒是他们父亲准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