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如此戏耍我们兄弟!”卢轩大怒,“谢宁、谢宁,我迟早要你的命!”
刚伺候完父亲服药的季俊山,才走到后院,就听见卢轩用恨极了的语气说要谢宁的命。
他眸光一动。
方才谢宁给他父亲诊脉。
他父亲分明醒着,却在装睡,那紧闭的眼睛,眼珠都在来回乱转,看得他都尴尬不已,但谢宁什么都没说,只管交代了如何用药怎么伺候,一点要为难他们的意思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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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比谢宁的云淡风轻。
他却一直记着考场中的种种,确实有些小家子气了。
“备车!”
季俊山急步走了出去,吩咐道:“去谢三元下榻的地方,我要见他。”
管家见季俊山如此着急,提醒道:“少爷,方才王爷还在的时候,已经邀请了谢三元到王府,今日您恐怕见不到谢三元了……”
王府内。
关山老道已经醒来多日。
虽说是临时搭建的无菌手术室,但谢宁严令闲杂人等进入,又给他吃了安宫牛黄丸,青霉素第二批做好后还给他口服,进行了创面处理,所以关山老道此时已经完全脱离了危险。
谢宁指尖搭在脉搏上,静静地诊脉。
而关山老道却,目光深邃地盯着面前的这个年轻人。
“恢复的很好!”
谢宁道:“只要按时服药,往后不要有打的劳动量,两年内基本能恢复到发病之前。”
“两年……?”
老道的徒弟,青衣道人语气有些着急,“谢大夫,你是说我师傅两年内都不能操劳是吗?”
“嗯!”
谢宁道:“老仙师年事已高,此番病症来的凶险,能保住一条命,往后还有恢复的机会已经很好了!”
青衣道人还要再说些什么。
关山老道朝他摇了摇头,然后对谢宁道:“年轻人,我观你华盖罩顶,面带红光,不如报上生辰八字,老朽给你批上一批?”
听见老道要批他的生辰八字。
谢宁顿时神经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