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就能凝聚神性，向着真神转化，只是中间的步骤比较多，凝聚神职很重要，拥有它们，才能保证接触法则后不会被源力淹没同化。”

王沐听到这里，发现吞噬之蛇已经停下，就问：“传说之力呢？”

吞噬之蛇解释：“主人，传说之力，是法则之力的表象，按照实力来说，应该在神性与凝聚神职之间就能掌握，因为蕴含一点法则力量，能带来永久性改变。”

“比如释放雨天这个法术后，释放后会沟通法则之力，一片区域内就会常年多雨，有世界意志调整才会恢复，像灵界的情况，几百年都不会变化。”

“法则之力就是直接驱使世界法则，整个世界都会成为自身依仗，只有神才能对抗神，这是体量的本质差异。”

王沐这一刻彻底明白传说级、幻神级灵兽的含金量，它们的下限就是神性层次与神级，如果契约它们，御兽师哪怕只获得万分之一的力量，那也是高层次力量，可以带来整体的晋升。

他思索起来：“难怪天元界在传说级灵兽进入后，就能够提升，这是补全了对应法则，我也没怎么使用资源打造它，也达到了小世界巅峰。”

“恐怕等我将基础属性的传说级灵兽都培育出来，就是世界晋升时刻。”

王沐感知了青冥的状态后，忽然，他对着空气说道：“青灵，你说你要是掌握了各种传说之力，会不会再次进化？”

青灵的声音都带着迟疑：“应该不会吧？”

王沐却很有兴趣：“可以试一试，神话故事中，有先天大神，出世就是神灵，你们这幻神级出世还需要慢慢成长，看来上面仍旧有许多层次。”

“培育家的终点，恐怕就是培育一尊神灵。”

“亦或者培育一个世界，而这个世界就是自然的孵化场，能孕育最顶尖的神兽，也能孕育普通的野兽虫豸。”

“创世神？”吞噬之蛇发出疑惑，他感觉主人描述的这就是创世之神。

王沐一愣，随即笑道：“正是如此。”

接下来，王沐准备给青灵共享各种传说之力，不过他先告诉王沐一件事：“主人，江云告诉我，他已经组织御兽师队伍进入幽天，寻找众神陨落的遗物，到时候就能用这些购买传说级灵兽。”

“很好，我都不用准备打工契约了～”王沐对此表示支持，然后：“共享。”

一种种权柄与传说之力涌入青灵体内，他感受到自身确实在进化，这种感觉让他惊讶，毕竟按照他的理解，作为幻神，整个世界最高级的血脉就是他，理论上应该无法提升。

而现在的进化又是真实的，所以青灵传音告诉王沐：“主人，或许你的想法是正确的，幻神之上，仍有层次。”

王沐满意了。

其实他也是合理的猜测，通过叶尘和吞噬之蛇，他知道这个世界的层次相当于大千世界，到并非真的达到，这样的世界能孕育神兽，那么真正的大千世界呢？

带着这样的想法，他做出合理推断，也就是还有更高级生命体。

王沐的想法比较不同，他从来不会想着攀登最高峰，他只期待有无穷高峰，这样他就有无尽目标，即便有一天累了不想动了，也无所谓，可以休息，停歇一番。

但不能真的走到尽头，那相当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