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我是忍无可忍,把郑弈的光辉事迹写进另一本故事里,并特意申报了他们吴省公安厅的奖,权当还债。您各位读者如果有缘,宣传报道上或许还能看到他的黑历史。我不再赘述。
解锁开门,我把这小祖宗和他抱来的一大箱子吴州特产请进屋里:“下次别守在门口傻等了,提前给我发消息。”
郑弈却看着我身后,眼睛一亮:“这位是你师傅吧?怎么称呼?”
“我姓齐,很高兴认识你。”齐师傅也细细打量着郑弈,最后笑着感慨一句,这什么趋势,年轻的小帅哥都上交国家了!
郑弈今天也穿着一身黑色卫衣,衬得他肤白胜雪,乍看倒像哪个男团溜出来的门面担当。都是二十出头的警校生,刚毕业的年纪,但他那种玉树临风的少年感,跟肖海那种邋里邋遢的流浪汉相比,简直是云泥之别。郑弈走大街上,只会让人怀疑哪位靠颜吃饭的流量明星忘戴了口罩。
小郑一进门,清澈愚蠢的眼睛四处看看,挑个主位就坐。我立刻把他薅起来。等齐师傅坐了,才松开他的胳膊。
郑弈一落座,又开始不停叨叨。为了堵住他的嘴,我亲自给这二位泡茶,泡最热的那种,滚烫的水。
“对了,光阴。你专案办得怎么样了?累不累?文物找回来没?”郑弈低头,手里摆弄着他的夜光熊猫水杯。
“不要违规打听案件。”
“嘿,出土1号青铜卣的东山市,就在我们吴省,你都出差跑来吴州多少趟了,还瞒着我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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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而不答。东山市确实在吴省,以后我可能还需要郑弈配合办案。但至少目前不用,所以我对他也要保密。这是公安的属地管辖权。即使是公安部,也不能直接命令一个派出所。这不是限制,而恰恰是保护。
聊两句,我下楼去厨房看看菜。
折返回来,又听见郑弈兴致勃勃问齐师傅:“你们西海市局最近是不是来了一个新警?叫什么......肖海?”
嗯?郑弈他人在外省,怎么会知道肖海的事?我放轻脚步,竖起耳朵去偷听。
“齐领导,您是说那个网安系的怪胎吧?"郑弈说,“他大二黑进教务系统,用官方邮箱给加班工作的全校师生发节日祝福......”
“咳!”齐师傅的咳嗽声及时响起,“年轻人嘛,谁没个行差踏错的时候。”
屋里两人一聊起“肖海”,仿佛被同时按下了消音键,声音越压越低。真像地下特务接头。
这是我家。我躲什么躲。我感到好笑。
“你们在聊肖海?”我佯装无意地推门而入,惊得郑弈险些打翻手里的熊猫水杯。
“肖海......肖海是谁?我不认识什么肖海。”郑弈吞吞吐吐,表情闪过一丝意外和惊慌。
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