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盈盈愤恨道：“是她，是她妖言惑众。”

“是她说都是嫂嫂害的我，是她蛊惑我对嫂嫂下手的。”

“就连那慢性的毒药，也是她去买来的。”

卫盈盈像是忽然明白过来一般，死死地瞪着小罗，眼中燃起熊熊怒火：“你为什么要害我？”

“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小罗害怕得立刻跪了下来，低着头，垂着眼眸，身体微微颤抖，声音如同蚊呐：“不，小姐，您不能冤枉奴婢。”

“奴婢那般说，只是为了开导您，想要让您开心。”

“那毒药，也是您让奴婢去买的。”

“奴婢，奴婢真的只是奉命行事而已。”

“老夫人，大人，一定要相信奴婢呀！”

小罗跪在地上，眼神飘忽不定，她很想向白柔月投去求救的目光，可她不敢！

“来人，拖下去打，打到她说出实话。”卫墨淮阴沉道。

卫墨淮对自己这个妹妹太了解了，嫌贫爱富，所有的心思都在衣裳裙装和精致菜肴之上。

若不是有人故意引导，她断然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很快，小罗便被绑在了长凳上，板子拍在皮肉上的声音伴随着她的惨叫声不断响起。

白柔月死死捏着帕子，手微微颤抖，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就在第十板子打下去，小罗嘴角已经溢出一丝鲜血的时候，她歇斯底里地喊道：“我说，我都说！”

“不要打了，不要打了……”

此刻她的声音已经有些虚弱。

她知道，今日若是不说出实情，她一定会被活活打死。

她虚弱地抬起头，看向已经将卫盈盈扶起，站在她身旁的白柔月，眼中满是绝望与不甘。

“是，是月小姐，是她，让她奴婢这般做的。”

“她，她给了奴婢三十两银子。”

“奴婢家中还有重病的老母亲，幼小的弟弟需要养活。”

“奴婢，奴婢也是利欲熏心，才会犯下这样的错！”

“老夫人，大人，求求你们，放过奴婢吧！”

白柔月面色已经变得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