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辰在旁边看得清楚,秦淮茹这手“白莲花”算计玩得真是溜,不动声色就挑唆了张寡妇和刘海中的关系,还显得自己多善良、多委屈。他不禁想起前阵子,秦淮茹也是这样,笑着跟傻柱说“张姐一个人带孩子不容易,你多帮衬点”,转头就跟别人说“傻柱对张寡妇太上心,怕是有啥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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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院里的人,真是各有各的活法。刘海中是明着坏,秦淮茹是暗着算,张寡妇呢,看着老实,心里却也藏着点小九九,不然刚才也不会盯着秦淮茹的镯子看了。
“秦姐,我先回去了,小石头还在家等着呢。”张寡妇抽回手,端起盆就往家走,脚步比平时快了些。
秦淮茹看着她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转头对叶辰说:“叶师傅,你看张姐多不容易,可惜遇人不淑,总被刘海中欺负。”
“嗯。”叶辰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转身往胡同口走——他得去给聋老太送点煤,天越来越冷了。
秦淮茹看着叶辰的背影,脸上的笑淡了些。她本来想借着张寡妇的事,在叶辰面前刷点好感,让他觉得自己善良又懂事,没想到他根本不上套。这叶辰,看着温和,心思却比谁都透亮,真是个难打交道的。
而此刻的刘海中,正蹲在屋里数粮票,听见外面张寡妇关门的声音,心里嘀咕:“这寡妇咋走这么快?我还等着她再送两个鸡蛋呢……”他摸了摸兜里的警告信,心里有点发怵,却又忍不住盘算——等过了这阵子,得想个法子从张寡妇那儿弄点好处,她男人走的时候,可是留了点值钱东西的……
风越刮越大,卷起地上的落叶,打着旋儿往墙角钻。叶辰背着煤块往聋老太家走,心里想着这院里的事。刘海中的贪婪,秦淮茹的算计,张寡妇的隐忍,像一团乱麻,缠在这胡同的烟火气里。
或许,这就是生活本来的样子,没有那么多是非黑白,只有各人的算盘和无奈。而他能做的,就是守好自己的本分,别被这乱麻缠进去,顺便,能帮一把那些真正需要帮的人,比如给聋老太多送点煤,给张寡妇的小石头做个棉手套。
至于刘海中和秦淮茹的那些弯弯绕,就让他们自己演去吧。这院儿的日子,就像这墙角的草,不管风怎么刮,该长还是会长,吵吵闹闹,却也生生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