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二公子平时都得罪过什么人?”刘长宁故意顺着姜炫的话说下去。
“这个……实在太多了,县宰有所不知,二弟脾气不好,稍有不如意就是一顿打骂,所以究竟惹恼了多少人,怕是谁也不知道。”姜炫叹了口气,“其实我早就劝过二弟,做人不可太过率性而为,可他就是不听劝,如之奈何?”
“大公子,能侵入姜氏族地者,想必本身实力也不弱,不如就从这些二公子得罪过的有实力的人中筛选?”刘长宁提议道。
“呵呵,县宰如此说,倒也不无道理,但二弟出门在外,得罪过什么人,我们并不全部清楚,若是一个一个找过去,怕是如大海捞针一般。”姜炫道。
“如此一来,那确实难办了。”刘长宁也跟着叹了口气,表示理解,“不过大公子放心,就算再难,县衙也不会放弃追索凶徒,定然要为二公子讨回一个公道。”
“那就有劳县宰了。”姜炫抱了抱拳。
刘长宁趁机提出告辞:“既已检查过了,那本官就先行回去了。”
“好。”姜炫没有客套,“我送县宰。”
等把人送到门口,刘长宁正要离开之际,突然回头对姜炫道:“听闻大公子曾经被山匪劫过?”
“不错。”姜炫神情微微一变,但很快恢复正常,不动声色地笑了笑道,“此事在姜氏之中也属于私隐,不知县宰是如何得知的?”
“我也是听唐骥说的。”刘长宁把一切推到了唐县丞身上。
“唐县丞?”姜炫目光一闪,“说起唐县丞,我倒是有一事相询,唐县丞虽是县宰的下官,但县宰如此拘禁县丞,怕是有所不妥。”
“大公子误会了,唐骥已经亲口承认他派人袭杀本官,所以本官把他扣下,也是无奈之举,待得上官来了,将他押走便是。”刘长宁道。
“唐县丞已经承认是他派人袭杀县宰?”姜炫满脸古怪,唐骥会这么干脆地承认,这可不像他认识的唐骥啊。
“不错,除了唐骥,他的夫人也是冥顽不灵,若不是本官躲闪得快,怕是当场要被她刺死。”刘长宁呵呵一笑。